夜寐其實挺累的,最近在拍別的戲。
夜寐等了大半個小時,幾次點開通訊錄,最終都沒撥出去。
作為一個合格的被包養的人,不應該去詢問金主的行蹤。
時間一點一點走到凌晨,開啟新的一天。
夜寐又等了一會兒,大概是死心了,緩緩上了樓。
他站在自己房門口,幾秒鐘後轉向初箏房間。
初箏覺得自己和白盡意就是八字不合,讓他搭個順風車都能搭出事情來。
所以她覺得明天送兩輛車給白盡意去去晦氣。
初箏回到別墅已經快凌晨兩點。
她推開房間門,就見床上躺著一個黑影,初箏按燈的手一頓。
初箏退出房間,確定自己沒有大半夜的糊塗走錯房間。
她再次進去,關上房門。
男人側躺在床上,修長的腿微微蜷曲著,初箏轉到另一邊,打算將他抱到旁邊好好睡。
誰知道剛碰到人,男人就睜開了眼。
眼底有些迷茫:“你回來了……”
“怎麼睡我房間?”初箏撐著床,低頭看他。
夜寐清醒幾分:“對不起,沒經過你同意就進來了,我……唔……”
夜寐後面的話被初箏堵得只剩下模糊的音。
被子悉悉索索的響著,那聲音格外曖昧,夜寐不敢動,任由初箏索取。
“你洗澡了嗎?”
“洗過了……”
“介意一會兒再洗一次嗎?”
夜寐愣了下,反應過來,視線避開初箏:“不……不介意。”
“那你等我下。”初箏鬆開他,也沒開燈,拿上衣服進了浴室。
夜寐從床上坐起來,雙手搓了搓臉,有些發燙,心跳也好快……
夜寐下床,回自己房間拿了東西,然後坐在床上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