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
白酒過於辛辣,女生被嗆得不輕,小臉通紅。
而那個男人卻依然帶著笑,並沒多少憐惜,甚至有些不滿。
其餘人都是冷眼旁觀,或多或少的看戲姿態。
夜寐也已經喝完那杯酒,他疑惑的看向初箏,後者握住他放在大腿上的手:“好喝嗎?”
他喝到的根本不是白酒,而是甜絲絲的飲料,有淡淡的酒味。
他緩緩點頭。
初箏抬起手,做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夜寐:“……”
“夜先生酒量似乎不錯,不如跟大家都喝一杯?”夜寐一杯酒下去,眉頭都沒皺一下,不免引起大家的注意。
初箏冷著眉眼,將手裡的杯子扔到桌子上:“你也配?”
都喝一杯?
當夜寐是什麼?
陪酒的?
酒杯撞出不小的動靜,包廂忽地安靜下來。
他們身邊的人,不就是帶出來玩兒的,這群人也沒多想,說話不經大腦。
剛才說話的那人,趕緊道歉:“秋總,開玩笑開玩笑,我敬夜先生,還請夜先生原諒我的唐突。”
夜寐驚得站了起來:“不敢當,您言重了。”
這個房間裡的任何一個人他都得罪不起。
哪裡敢讓這些人給他道歉。
初箏語氣冷冽:“坐下。”
“夜先生,你坐你坐,是我說錯話,我罰酒,自罰三杯!”
對方根本不給夜寐反應的機會,當即連喝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