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不知何時回來,扶著他腰間。
印白微微心悸,快速將鞋子換好。
初箏也沒鬆開他,就這麼摟著他出門,下樓。
眼看就要出單元門,印白眼前一晃,後背撞到冰冷的牆,初箏將他抵在牆邊,目光冰冷的看著他。
空間一片寂靜。
頭頂的聲控燈忽的滅掉。
幾乎是燈光消失的同時,印白感覺到唇瓣上的溫度,以及和往日不同的蠻橫、霸道。
印白呼吸彷彿被人扼住,四周發軟,無法掙脫,只能承受這突然爆發的狂風暴雨。
印白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,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,新鮮空氣慢慢湧進來。
“這只是小懲罰,剩下的……”初箏指尖點了下印白胸口,沒有往下說。
印白心跳還沒緩過來,他眼角有些溼潤,此時茫然無措的看向她。
初箏低罵一聲,扭開頭,牽著他出去。
格森的車子停在門口,後面還有兩輛車。
路燈昏暗,可格森還是一眼瞧見少年不太正常的唇色和他眼角還沒消失的溼潤。
這麼欺負聖器寄主,聯盟知道了不打死你!
格森‘嘖’一聲,當做自己沒瞧見:“人在後面。”
初箏牽著印白上後面的車。
格森把婁鳴五花大綁著,嘴巴被封,只能唔唔出聲。
格森撐著車門,往裡面看:“他怎麼得罪你了?”
初箏:“父親,你是不是說過要為我找一個伴侶誕下純血後裔?”
格森挑眉,看一眼婁鳴,笑著道:“我是說過,不過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?”
那個時候這個小白臉都還沒出現。
“也就是說,父親現在沒有這個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