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冰箱裡拿出一盒血漿放在男人面前:“家裡沒有別的東西,只有這個。”
婁鳴看一眼血漿:“初箏對你挺好的啊。”
“嗯。”印白應一聲,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:“她對我很好。”
“平時她住這裡嗎?”
印白點頭,除了他父母回來,她都一直住在這裡。
“你是要找她嗎?她可能還有一陣才回來,我……”
“我不找她,我找你。”婁鳴打斷印白:“我也不和印先生兜圈子。”
印白下意識的捏住手指,等著婁鳴後面的話。
婁鳴:“印先生應該知道初箏是純血血族吧?”
印白:“嗯……”
婁鳴笑一下:“作為他們家族的後裔,她有責任延續純血後裔……”
印白腦子‘轟’的一下炸了,臉色瞬間蒼白。
婁鳴的聲音還在繼續:“她很喜歡你,我知道。你是聖器的寄主,在血族也是特別的存在,和她在一起沒人會說什麼,不過你不能讓她擁有純血後裔,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。”
印白聲音發顫:“你……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婁鳴:“她遲早會有伴侶,那個人不會是你。”
婁鳴臉上的笑容,此時看來就格外刺眼。
“你和她在一起應該挺長時間了吧?可是我看這裡,似乎也沒有她的任何東西,你覺得她真的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?”
印白聽不下去,指著門趕人:“你出去!”
婁鳴笑一下,起身走了。
房門關上,印白茫然的看著四周,他在客廳轉一圈,又慢慢的走回臥室。
沒有……
什麼都沒有……
他真的沒在這裡找到任何屬於她的東西,就連一件衣服、一本書都沒有。
印白摸著手腕上的那條她最初給自己繫上的絲帶,只有這個,是屬於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