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白不答,腦袋微微偏向旁邊。
初箏:“餓了?”
這幾天她問印白餓不餓,他都說不餓。
初箏見他挺正常,也就沒多想。
畢竟她有時候一週不進食也不會覺得飢餓。
想著最初那幾天可能是他身體需要,所以餓得特別快。她以為現在已經好了很多,所以不會餓那麼快了。
誰知道大半夜她會看見這麼一幕。
“回答我,你在幹什麼?”
可能是初箏的語氣太冷,印白瑟縮下,腦袋埋得更低,聲音細若蚊蠅:“我想試著……適應血漿的味道,不能……不能一直喝你的血。”
應該很疼的。
他怎麼能一直那樣……
她都可以喝這樣的血漿,為什麼他不可以。
可是……
僅僅是那麼一小口,他都差點把胃給吐出來。
不管他怎麼試,都無法適應那個味道,強迫自己嚥下去。
他做不到。
少年身體微微發抖,儘量縮著自己身體,不敢看初箏,呼吸似乎都屏著,怕惹惱她。
初箏沒說話,將人拉開,放水洗掉少年嘴角和手上沾的血,沉默的將人抱回房間。
印白蜷縮在被子底下,腳趾尖都在發顫。
初箏躺上來,將他摟在懷裡抱著,印白也不敢動,小心翼翼的呼吸。
印白有點受不了這樣的氣氛:“你……生氣了嗎?”
初箏摸下他腦袋,語氣淡淡的:“沒有。”
印白有些慌,抓著初箏衣襟,仰頭去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