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這次印母不僅做了,還來敲門,讓印白出去吃飯。
印白:“……”
印白硬著頭皮道:“我現在不想吃,您放著吧,我一會兒自己出去吃。”
印母:“你這孩子,怎麼回事?我好不容易回來,陪媽媽吃一頓飯都不樂意啊?”
“……”印白只能繼續撒謊:“我不太舒服,一會兒再吃。”
“怎麼又不舒服?”印母想開門,發現反鎖住了:“你快把門開啟,我看看。”
印白:“我就是困,睡一會兒就好了,媽,你去忙吧。”
外面沒了動靜,印白以為印母放棄了,誰知道兩分鐘後,他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。
印白:“!!”
印白房間並不大,衣櫃和床底下都無法藏人。
初箏本想先用銀線隱身,誰知道印白突然拉著她往床上躺,被子一掀,將她完全蓋住。
初箏:“……”他動的手!他先動的手!!
兩個人和一個人還是不一樣的,印白將床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旁邊。
房門被推開,印母站在門口,剛想進來,手機突然響了。
印母停下接電話,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,印母神情就變了。
“行,我馬上回來。”
她結束通話電話,也沒進門:“你哪裡難受,我順道送你去醫院吧?”
印白小聲道:“就是感冒了,我沒事,睡一覺就好了。媽,你去忙吧。”
“真的……”
印白打斷她:“媽,我這麼大個人了,我知道自己的情況。”
印母又問了好幾遍,印白都堅持不去後,她拿了水和感冒藥進來,匆匆放在床頭櫃上離開。
屋子裡也沒開燈,印母又急著走,沒有注意到印白床上不太對勁。
聽見外面關門的聲音,印白緊繃的神經逐漸鬆弛下來。
然後下一秒又猛的繃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