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暗自握拳給自己打氣。
“小姐?”阿鬼差點撞到初箏。
初箏沒理他,倒回去,停在一扇門前。
房門被鎖住了,根本擰不開,初箏後退一步,指揮阿鬼:“踹開。”
阿鬼:“……”
破壞公共財產,會被投訴的!
“快點。”初箏催促一聲。
阿鬼‘哎’一聲,退後,抬腳,踹門。
房門踹開,一股陰風從裡面吹出來,空氣裡隱隱有股血腥味。
阿鬼嚥了咽口水:“怎麼會有血的味道?”
初箏塞給他一瓶酸奶:“站外面。”
阿鬼:“……”
房間沒有光,不過對於血族來說,並不是什麼障礙。
這應該是個放器材和雜物的房間,初箏視線掃過四周,並沒發現可疑的物或人。
初箏往裡面走,繞過一堆箱子,然後就看見抱著膝蓋,坐在角落裡的人。
“印白?”
對方沒有反應。
初箏用手機照明,蹲下去,摸著少年腦袋,迫使他抬起頭來。
少年渾身冰涼,臉上卻是緋紅一片。
感冒了?
“印白?”
初箏叫了好幾聲,少年迷迷糊糊睜開眼,手機光刺得他眼睛酸脹,不過瞬間眼角就被生理性的淚水浸溼。
印白盯著初箏好幾秒,嘀咕著掐自己胳膊:“……我在做夢嗎?”
“沒做夢,你怎麼在這裡?”
“啊……”少年低呼一聲,不知是被自己掐疼了,還是初箏那句‘沒做夢’驚到他。
“我……我被鎖在這裡了。”少年小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