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初箏面無表情的取下手腕上的絲帶,繫到印白手腕上。
“作為謝謝你收留我的禮物。”初箏道:“要一直戴著,不許取下來。”
“啊……”
送的禮物還要強制別人戴著嗎?哪有這樣的。
“聽見沒有?”
“聽、聽見了。”小兔子估計是被初箏那冷冰冰的語氣嚇到,聲音裡又帶上了顫音。
初箏將魔爪伸向他腦袋,薅了薅看上去有點軟的頭髮。
確實挺軟……
初箏薅兩下,指尖順著他臉頰,落在側頸上,按住他跳動的動脈,微微下壓:“你要敢取下來,你知道後果的。”
印白身體僵硬,小腦袋直點。
指腹下跳動的血管,此時透著誘惑的芬芳,初箏甚至能感覺到他血管下流動的血液。
初箏指尖猶如被針扎一下,迅速收回手:“你只要聽話,我不會傷害你。”
印白繼續點頭。
“出去吧。”
“……好……好的。”
印白開啟洗手間的門,一出去印白被滿屋子刺眼的光照得睜不開眼。
可能是剛才他媽媽拉開的……
他用手擋了擋光,趕緊跑到窗戶邊將窗簾拉上。
“我沒那麼畏光。”初箏道:“我們這樣的血族只有初生的幼崽特別怕陽光,只要不在陽光長時間暴曬,一般不會有什麼問題。”
當然初箏口中的我們這樣的,是指像她那樣的純血種。
其他的血族依然得遵循這個法則。
“這……這樣啊。”
初箏狐疑:“血族真的存在,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