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那人打量四周,發現是在一輛車裡,餘光掃到坐在一旁的風筵,突然跟瘋了似的,掙扎著要撲向他。
“你去死你去死!!”
初箏抬腳將人踹開,一把按著他的腦袋,渾身冒著兇悍之氣:“再動一下弄死你。”
那人姿勢彆扭的趴在地上,臉貼著車底鋪著的地毯,眼珠子不甘心的死命瞪著。
“乖乖回答我的問題,知道嗎?”
“……”
那人瞪著初箏,不吭聲。
初箏:“你在酒店放了多少炸彈?還有沒有同夥?”
“你猜呀。”那人笑得猙獰:“你猜猜我放了多少。”
初箏清冷的眉眼間似染上了一層薄霜,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寒意。
可男人只是笑,那笑容說不出的詭異。
初箏片刻後出聲:“蔣海,有一個弟弟,器官衰竭,正在光明醫院……”
“住口!”男人變了臉色:“你怎麼會知道,你怎麼知道的!”
“看來你還挺在乎這個弟弟。”初箏微微彎下腰,對上男人的視線:“你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,我就讓你的弟弟先去下面等你。”
男人:“!!!”
初箏隨便控制一個醫院的機器人,給男人現場直播。
“你看,它只需要拔掉你弟弟身上的管子……”
“住手!”男人吼得聲音都破音了,瘋狂的眼睛裡總算有了驚恐之色。
女孩的聲音清清冷冷,卻猶如來自地獄的呢喃。
“你在酒店放了多少炸彈。”
“四……四個。”男人緊盯著畫面,怕自己一眨眼,機器人就動手了。
她為什麼這麼遠還可以操控機器人。
她是誰?
初箏:“都放在哪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