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沒有印象。
“嗯。”
驚破眸光一轉,急切的問:“我有做什麼嗎?有傷害你嗎?”
初箏抖了下袖子,蓋住手背:“沒有。”
少年鬆口氣,她那麼厲害,自己怎麼能傷害到她呢。
“他說他死了,你也得死,我不確定是不是真的。”初箏垂眸看著地面:“所以暫時不能動他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驚破沉默幾秒:“是不是隻要淨化掉身體裡的魔氣,他就控制不了我了。”
“理論上說得通,不過你有把握?”
驚破煉的那丹藥沒有任何案例來佐證。
萬一沒用呢?
又或許有什麼副作用呢?
驚破低著頭,捏著自己手指,好一會兒慢吞吞的道:“我想試一下。”
他被控制的時候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,這讓他很害怕,萬一……萬一傷害到她呢?
初箏:“先等等,我再想辦法從他嘴裡撬點東西出來。”
“嗯?”
怎麼問?他會說嗎?
這不是驚破考慮的事,初箏不會和他細說。
初箏逼著他答應在她沒給出準確答案前,不許亂來。
少年眼眶泛紅,衣衫凌亂的點頭,委屈巴巴的舉著手發誓。
為什麼這個時候她還欺負自己……
第二天一早,初箏讓惡靈拖著男人到了忘川河畔。
清晨的忘川河面朦著一層霧,朦朦朧朧,竟有幾分唯美。
“把他扔下去。”初箏揮手。
男人瞪眼,顧不上什麼形象,抱著一顆樹不肯鬆手大吼:“你想幹什麼!”
初箏認真道:“我想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