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丞:“……”
費絳沉吟幾秒,臉上的笑意更濃烈:“我猜白先生壓根沒打算答應崔閒玉吧?你相信自己的技術,你知道自己一定可以贏……可是你要是遲到,按照規矩,你可就是自動棄權,算輸了。”
“……”
白丞有句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髒話想說。
“我不要你的地,但是你得答應我,那塊地絕不能賣給崔閒玉。”
費家並不缺那麼一個專案。
白丞還以為費絳是要用暴力逼迫自己,誰知道他來這麼一句,頗為不解。
“為什麼?”
“看他不爽。”費絳眸中光華流轉,臉上明明有笑意,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森冷陰寒。
白丞:“……”好理由。
費絳和白丞‘好好聊’了十幾分鍾,白丞嘴上說著不怕,內心還是怕的。
之前那些人,就算威脅都還算規矩。
可不像費絳這樣……
白丞有那麼一瞬間,真的覺得費絳會弄死自己……
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令人恐懼的氣質。
白丞額頭上布著一層虛汗,貼著牆根,身體陣陣發寒。
“如果你違揹我們之間的約定……”男人微微一頓,唇角弧度上揚:“我會好好再請白先生細聊。”
白丞:“……”
白丞把費絳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,最後能屈能伸的應下。
“我明白。”
“嗯,那你走吧。”費絳轉身:“還有三分鐘,白先生應該趕得上。哦……忘了提醒白先生,如果你輸了這場比賽,白先生需要按照約定,將地賣給崔閒玉的話,也算白先生違約呢。”
白丞:“……”
神經病!!
白丞顧不上別的,趕緊爬起來,衝出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