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緩緩在費家主宅停下,大管家過來開門。
先下來的是初箏,大管家愣了下。
費絳打著哈欠慢吞吞的下來,脖子有些痠痛,他手指勾著初箏衣領:“跟我來房間。”
“你確定?”
費絳只是想和初箏算下她打暈自己的事,很自然的點頭。
“好。”
好人卡自己邀請的,跟我可沒關係。
費絳想和初箏算賬,可惜最後發現是他功力太淺。
大管家端著夜宵,在門外躊躇,最後嘆口氣,端著東西下了樓。
費絳折騰大半夜,沒睡多久,起來的時候十分睏乏。
他看一眼身側,初箏不在,衣服也不見了,估計是走了。
費絳掀開被子看一眼,身上多多少少斑駁著點痕跡。
“怎麼就跟著了魔似的?”
費絳很費解,一邊琢磨一邊去洗漱。
大管家候在門外:“先生,可要給莫小姐送藥?”
“什麼藥?”費絳沒反應過來,她昨天傷著了?可是她那樣子,精神著呢。
“避孕藥。”大管家低著頭。
費絳皺眉:“給她送這個幹什麼?”
“莫小姐不是您的妻子,懷孕不好……”
費絳不等大管家說完:“不用,以後不要讓我聽見這樣的話。”
大管家遲疑下: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她什麼時候走的?”
“兩個小時前。”
“小傢伙精神旺盛啊。”費絳嘀咕一聲,擺擺手,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費絳慢吞吞的下樓吃早餐,開始處理工作。
費絳隨性懶散,衣服也不肯扣好,露出了漂亮的鎖骨,隱約能窺見一點隱秘。
傭人們偶爾掃過,又迅速低下頭。
昨晚先生帶了誰回來,又和誰一度春宵,這些事,不是他們能過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