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。
初箏將東西放下:“快點洗,我去外面等你。”
初箏並未離開房間,與他沐浴的地方,只隔著一層簾子,不過步輕還是輕鬆許多。
隨便洗洗,拿著衣服套上。
等外面的人進來叫兩人吃飯,少年已經窩在初箏懷裡睡下,手邊是寫了字的宣紙,每一張紙上都是初箏兩個字。
少年手上沾了墨,初箏拿著帕子,一點一點的給他擦乾淨。
“先溫著,一會兒再吃。”初箏低聲吩咐。
“好的。”海盜不敢多看,趕緊退出房間。
“島主和那位在裡面幹什麼?”他出去,立即有人圍上去問。
“練字?”海盜頓了下:“不過步輕睡著了。”
“就練字?”島主和步輕都進去多久了?這還是大白天呢!
“……應該是吧。”步輕不是天天練字嗎?島主有時間就教他,沒什麼奇怪的啊。
初箏讓人海盜整理一份所有海盜的訊息,她要開始釣魚執法,擴充自己的魚塘。
這樣的環境,訊息不能立即傳開,初箏釣魚執法起來有好處,也有難處。
想給對方傳個訊息也好難。
而且那些規模小的海盜,膽子也不大,想要抓他們,那就跟抓老鼠一樣難。
為了搞這些海盜,初箏付出了多少辛酸。
步輕給初箏揉著額頭兩側,看著她在地圖上勾勾畫畫。
“好了,別揉了。”初箏拉下他的手,少年便自然的環住她脖子,腦袋親密的貼著她。
步輕伸手去勾筆,在旁邊的紙上寫字。
——你為什麼要做這些?
“為了……和平!”嗯!我可以!
步輕疑惑的歪頭。
“你討厭海盜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