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已在面前,我們不妨問一問,他是如何拿毒害人的,或許我們還可問出他是何人指使的。”
祁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來到那人面前,用犀利的眼光看著那人。那人看到面前的人是祁連,有些哆嗦起來。
“主持,你說此人就是拿毒害人之人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我先問問他。”祁連道:“昨日在普恩寺死亡的那個香客可是被你毒死的?”
那人不知如何 回答,只得看著祁連,祁連道:“你只要實話實說。”
那人道:“是,是我下的毒。”
“你為何要下毒?”
“他,他欠我煙錢,一直不肯還,所以我就毒死了他。”聽到他這樣的回答,主持心裡一驚,這與昨晚詢問他時的回答,完全不一樣。昨晚,他說的是,他是祁連軍隊時的人,受一個小將軍的命令,在普恩寺製造一場中毒事件,製造一場混亂,讓大部隊進駐普恩寺。
現在卻成了個人恩怨。
“你是說你們兩人因一些瑣事,將人毒死,是這樣嗎?”祁連問道。
“是, 是, 是。”
祁連道:“主持,你抓的這人已經承認,這香客是他毒殺的。這普恩寺中毒事件就此結束,不過,我懷疑這裡還有他的同夥。我部將繼續封圍普恩寺,直至將他的同黨完全找出來。”
“這……”主持知道祁連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調查這中毒事件,他的險惡用心已經顯露出來,“將軍,普恩寺建寺幾百年,從沒有一個朝代的軍隊在這裡部署或是包圍,而且你又將昨日的香客全部扣留。既然這中毒案子已經清楚,老納肯請將軍將這扣留的香客全部釋放,還普恩寺一個清靜。”
“主持,我知道佛門以慈悲為懷,但這毒殺香客之人或許還有同夥地場,我需將這同夥之人揪出來。至於這撤出普恩寺之事,我在確認普恩寺完全安全之後,就會撤出。”
普恩寺禪房。
“慧靜大師,你的醫學技藝獨樹一幟,昨日香客暴亡,而大師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所以然,憑這一點,就足以讓人佩服。”祁連道。
“這口吐白沫之狀,非癲即毒,我檢視這死者身上的症狀,馬上能分辨出是中毒的症狀。”慧靜道。
“大師謙虛,是謙謙君子,寧王爺對您十分看重,命我一定要請你出山。”
“將軍好意我已心領,我還是那句話,慧靜已皈依佛門,此生不出這山門。”
“山門不空,跟著王爺就能成就一番大事業,慧靜大師一身的絕學,難道真的願意就在此地一生默默無聞?”
“色即是空,我即入佛門,自不再追求這宏圖偉業,至於這身學術,荒廢就荒廢了吧,反正於我來說,已無用處。”
“我一個堂堂將軍,對你已是夠容忍的啦。我不妨再告訴你,你這寺門我要封到你出山為止。”
“阿彌陀佛。將軍願封便封,只是你這積累的罪孽,佛祖不會饒恕。”
“罪孽,你跟我說罪孽,你犯的罪孽比我還小嘛,你照樣不是活的挺自在。大師,你只有出山才是正道。”
說起慧靜的罪孽,慧靜心裡充滿了痛苦,他閉起雙眼:“阿彌陀佛。”便不再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