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連沒過兩天又去了寺裡,說明這寺裡有他想要的東西,但他卻不到這東西,所以才板著個臉。我是怕祁連失去耐心,對這寺廟不利。”
“祁連帶 有重兵,想必就為這事而來。公子,我們會抓緊時間調查,請先不要著急。”
“我相信特工隊,這件事比較難調查,只有寺廟的人和祁連自己清楚,真要搞清楚的話,唯由從這兩方面入手。”
“寺廟這邊,守口如瓶,他們對於生人十分謹慎,不輕易開口。寧王的人,我們如果動他一下,就會對自己不利。”
“你說的對,祁連對我們還是有所懷疑,只不過沒有什麼證據,如果我們一有所風吹草地,被他抓到了什麼把柄,他就會把我們給整死了。”
“公子,寧王的人,我們不能動,寺廟裡的人又不開口,想要了解到有用的資訊,需要花足夠的時間。”
“就怕祁連沉不住氣,對普恩寺不利。”王老虎不免擔憂地道。
“普恩寺裡有特工隊員看護著,如果有異樣,他們能看得出來。”
“張正,你現在這頭痛之症怎麼樣了?”
“謝公子關心,近來也有時發作,但比起以前來好了許多。”
“這次你北上山東,在山東要常住一段時間,浙江與山東氣候不同,所以自己要特別注意身體,切不可勞累過度。”
“張正記住了。”
青青和王老虎行走在杭城的大街上,走著走著,竟然又來到了風凌茶行,青青感到很奇怪:“劉叔全家已經被害,這風凌茶行怎麼還開張著?”
青青和王老虎走了過去,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,那是丁玲。丁玲和青青同時都一驚。王老虎知道這丁玲並沒有死,但不清楚她會在這茶行裡。
丁玲輕輕地道:“怎麼是你,青青姑娘,你不是死了嗎?”
“誰說我死了!我這不是好好的嗎?”青青反駁道。
“官府可是發文了,杭城的叛匪已經剿滅,難道那些不是你們?”丁玲道。
王老虎道:“二夫人,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,如果讓別人知道,你也活不了。”
“是,是。”丁玲也有些害怕。
“姐姐,我來了。”話聲中,錢良玉從裡面走了出來,他一出來就從後面抱住丁玲,道“姐姐,跟誰說話呢?”他不經意地從丁玲身上移開看到了青青,錢良玉的心一下子又盪漾開來了,這眼前站著的青青姑娘,他可是想了很久,但一直沒有得手,今天又站在了自己面前,而且又可能與丁玲認識,他認為機會又來了。
錢良玉鬆開了抱著丁玲的手道:“原來是姑娘啊,我可是想你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