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不能說的,你還打聽到了什麼?別遮著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那劉二愣子拿了公子的錢後,還是死性不改,這幾天一直泡在賭坊裡,沒見他幹過什麼正事。”
“罷了,罷了,扶不上牆的爛泥。倒了苦了我那趙妍。張正,盯著劉二愣子這邊的人就退出來吧,馮升那邊需要人手。”王老虎道。
張正點頭記下。
突然間,王老虎想到了什麼,問道“這幾日,那奇順、胡達等人可有什麼異樣?”
“回公子,這幾天,那胡達還老實,不過有時還是往小春姑娘那邊跑。倒是那奇順,有時不走前門,走後門,和那冷刀似乎有幾次接觸,因為離得遠,並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。”
“這個奇順,虧公子如此待他,還不安心。”王彪道。
王老虎沉思片刻,道:“這個人看來還是頑固不化,那常遇春三番五次為難我,想必是奇順在暗中扇風點火。”
“公子,此人繼續留在身邊,遲早是個禍害。”王彪道。
張正說道:“是否要我們特工隊出手……?”
“常遇春與眾家兄弟感情深厚,如果沒有真憑實據,就拿奇順開刀,勢必會引起常遇春、馮升等人的不滿。這些人和奇順不同,都是性情中人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那公子要如何處置奇順?”王彪問道。
“靜觀其變,是狐狸終會露出尾巴的,我們就等那條尾巴露出來。”王老虎道,“張正,奇順這邊還要盯緊。一有風吹草動,及時上報。”
此時的許婉和馮柳兒也已在辦公區域坐下。
一個女店員上了兩杯茶水,便退了下去。許老也不在旁邊滲合,便編了個藉口退了出來。屋內只剩下許婉、小春、馮柳兒及一個貼身丫鬟。
馮柳兒望著眼前的許婉,很想知道此時她現在的心情。想當初,她被王老虎硬搶回府,如今卻不逃避,連她老父親也沒有任何怨言,這究竟是何原因?現在整間屋裡就只有幾個女人,正是問話的時候。
許婉不清楚其中的緣由,只知這馮柳兒是王老虎的貴客,不可怠慢。
馮柳兒道:“許姑娘是本地人吧。”
“正是,我從小就長在泰利,馮姑娘為何有此一問?”
“如此說來,許姑娘可是個土生土長的泰利人,我這裡想向你打聽個人?”
“馮姑娘在這邊有親戚?”
馮柳兒笑了笑,“這個人你也認識。”說著,她故意朝許婉看了看,繼續說道:“這個人叫王老虎。”
“公子?”小春和許婉同時出了聲。許婉不解地看著馮柳兒,道:“你要打聽的人是公子?”
“不錯。我人雖在會安,但也聽到過不少王老虎的傳聞。聽說他可是當地的一霸,欺男霸女,作惡一方,不知這些傳聞是否是真的?”
許婉和小春相互看了一眼,不明白那馮柳兒為何會如此一問,許婉小心地回答道,“馮姑娘,在你眼中,王公子是這樣的嗎?”
馮柳兒道:“看來許姑娘是要避開我的話題,替那王老虎隱瞞些事情。”她停了口氣,看了看在場的小春和許婉,再次說道“我還 聽說,許姑娘可是被那王老虎硬搶回府做的夫妻?這是不是真的。”
這件事已經過去許久,已經不太有人提起,而許婉心裡已經預設自己就是王老虎的女人,而此時,這個馮柳兒卻再次提起。許婉不明白馮柳兒提起所謂何意,她知道一味地迴避,也不是辦法,只得說道:“看來馮姑娘已將此事調查清楚,何必再此一問呢?”
馮柳兒說道:“許姑娘可是承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