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為司行霈把脈。
沒有腑臟問題,也沒有顱內問題,顧輕舟的眉頭蹙得更緊了,幾乎擰成了一團。
她摸了摸他的頭骨,短短的頭髮微涼,濃密而順滑。
“沒事。”司行霈道,“頭疼這種毛病,素來是治不好的。我是昨晚和今早太操勞了,沒休息好......”
他的聲音越發曖昧。
顧輕舟卻無法享受這等曖昧。
“我給你針灸,如何?”顧輕舟道,“我知道一套治療頭疼的針灸,只不過耗時比較長,需得半年不間斷,每隔三天針灸一次。”
“大喜的日子!”司行霈不同意,“等過了三朝之後,再來治病吧。”
說著,他同顧輕舟商量起她三朝回門的事。
女兒三朝回門是舊時風俗,現在也有,只是顧輕舟沒有家了。
“......你想好三朝回門去哪裡了嗎?”司行霈問。
他說著話兒,頭疼的勁兒已經過去了。
顧輕舟就認真想了想。
她沒有孃家,可是她有很多想要去的地方。
“其實呢,我想去新加坡看看。將來我們拋下一切,可以去新加坡生活。”顧輕舟道。
司行霈說:“太遠了,換一個。”
顧輕舟認真沉思,問司行霈:“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?”
司行霈道:“有一個。”
“哪裡?”
“你願意去嗎?”司行霈賣關子,“若是你願意去,我就帶你去。”
“我願意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