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得開啟了車門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司慕扔了手中的菸蒂,風猛然灌進來,吹亂了顧輕舟的頭髮。
“那快進來吧。”顧輕舟道,“你站在這裡,大家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。”
司慕笑笑,如願以償進了包廂。
車長和乘警這才離開。
顧輕舟轉身,狠狠等著司慕。
司慕卻笑了。
顧輕舟在他面前,素來端莊沉穩。她比司慕小几歲,卻像司慕的長姐似的,氣質上壓過司慕。
這是她第一次,在司慕面前露出咬牙切齒的樣子。
司慕就感覺她有趣,也像個孩子。
“這樣有意思?”顧輕舟問他。
司慕道:“沒有,我真只是想抽根菸。”
你都抽了兩根,而且還站在我包廂門口抽!
顧輕舟的手指更加緊了。
司慕惹人厭的本事,快要趕上司芳菲了!
顧輕舟不看他,低頭闔眼打盹。
司慕問她:“你這次匆匆忙忙去南京,到底是做什麼?”
顧輕舟不想和他慪氣。
一慪氣,他們的關係就會變得更加奇怪。
當然,她也不想跟司慕說實話,說她想要對付董晉軒的夫人。
董夫人拿顧輕舟的藥鋪做文章,不僅會毀了顧輕舟,也會毀了何氏百草堂,何家和夥計們都要丟飯碗。
更可怕的是,好不容易有了噱頭的中醫,重新倒退,回到寒冬。
顧輕舟不會任由自己的心血,被董夫人處心積慮的糟蹋,故而她給董夫人 的藥方上,做了點手腳。
她這次去南京,也是完善自己的計劃。
她半真半假的告訴司慕:“我想邀請總統府的秘書長周景輝先生和太太,過了年到嶽城來赴宴。”
司慕錯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