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官送了飯菜進來。
顧輕舟喂司行霈喝粥,司行霈就很大爺的享受著。
顧輕舟的發燒沒有再反覆,她好受了些。
等司行霈吃了飯,顧輕舟道:“我去看看司慕走了沒有。”
司行霈嗯了聲。
可能是訂婚了,他格外的大度。
顧輕舟出去,他就叫人把司芳菲叫了進來。
司芳菲梳洗過了,只是眼底的淤積很深,看來是一夜未睡。
她低垂著頭。
小小的臉上,有一塊擦傷的痕跡,沒有破壞她的美貌,只是添了幾分楚楚可憐。
司行霈面如鐵青。
他對司芳菲道:“若是我這次摔死了,你會不會內疚?”
司芳菲猛然抬眸。
她眼底蓄滿了淚水,一碰眼淚就似滾豆子般落。
她很後怕。
“阿哥,我”司芳菲哽咽著,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說她內疚?
這是讓她自己承認,是她搞鬼的,害得司行霈代替司慕掉了下去。
說她不內疚?
那司行霈就更加要寒心了。
經過和顧輕舟的一夜相處,司行霈說話越發刻薄。
“你先哭,哭好了再說話。”司行霈神色依舊冷冰,似寒鐵般紋絲不動。
司芳菲就匍匐在他的病床上,嚎啕大哭了起來。
司行霈看到她如此痛苦,心中稍微一軟,那寒鐵的面容有了點鬆動。
在他眼裡,芳菲始終像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