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輕舟從賀家離開了。
回到了新宅,顧輕舟給司行霈打了電話。
“此事已經妥善處理了。”顧輕舟道,“你以後行事,不能不跟我商量,特別是跟我有關的。”
“反了你,我還得跟你商量?”司行霈佯怒,“我還有賬沒跟你算!”
“什麼賬?”
“你上次和其他男人睡,此事不用說道說道?”司行霈陰測測的問。
顧輕舟頓時就明白他說誰了。
上次,張辛眉夜裡怕下雨,躲到了顧輕舟的房間裡。
“他只是個孩子!”顧輕舟道。
“都十歲了,好意思自稱只是個孩子?”司行霈十分的不悅,“我十歲都上戰場了,那時候我還沒有槍高!”
顧輕舟啞口無言。
她沉默了下,道:“我我下次注意。”
司行霈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:“難得啊顧輕舟,你居然會認錯?”
顧輕舟抿唇。
司行霈一旦知道錯了,再怎麼大的事都能割捨,顧輕舟又為何不能?
“說句想我了,我喜歡聽。”司行霈的聲音低醇,帶著哄誘般,“輕舟?”
顧輕舟一瞬間舌頭髮木。
她不明白,這種話為什麼非要說出來?
顧輕舟不會說。
她和司行霈不同,她的感情更加內斂,表達也更加含蓄。然而,她的感情同樣堅貞而深邃。
“你明明知道的,還明知故問。”顧輕舟板起臉孔,“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司行霈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。
他很感嘆:“輕舟,你有時候老氣橫秋的。”
“因為我是舊時代的人。我們舊時代的人,受傳統的教育,華夏的傳統就是羞澀而內斂,只有喝過洋墨水的人,才天天把想和愛掛在嘴邊。”顧輕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