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不能說是打蚊子的時候,不小心打到臉了吧?
聞言,孟沛遠睨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的問:“呵,現在知道怕了?擔心他們找你算賬?”
白童惜沒好氣的說:“誰說我怕了?你別說的好像就你一個人臉上有巴掌印好不好?我只是不想就此事做過多的解釋罷了!”
“放心,他們最多隻會以為你在床上有某種癖好而已。”
一邊說著,孟沛遠一邊用毛巾狠狠地擦拭起色調不均的俊臉來。
這大概是除了廚藝以外,讓他為數不多感到挫敗的事了!
白童惜緊了緊牙關:“請問我在床上有哪種癖好?麻煩孟二少幫我解一下惑?”
孟沛遠挑了挑俊眉:“還能是哪種,虐待癖嘍!再具體一點,就是一邊和我親熱,一邊扇我巴掌……”
說著,他甩開毛巾,對著鏡子端詳了兩邊的臉色後,勉強滿意的點了點頭,折步想要離開浴室。
“慢著!”就在浴室門口站著的白童惜,臉紅紅的把他給推了回去:“算我服了你了!我給你上總行了吧!”
“哦!你給我上?就現在嗎?”孟沛遠鳳目一亮,抬手就開始解領帶。
“不是這個上!”白童惜簡直要被他給氣死了,她把攢在手掌心裡的粉餅揚到他面前,指著它說:“看清楚了!我說的是給你上妝!”
孟沛遠露出遺憾的表情,手更是無精打采地從鬆垮的領帶上捶了下來:“我還以為你指的是啪啪啪。”
白童惜氣怒:“你做夢去吧!”
孟沛遠眼神一黯:“你怎麼知道我經常在夢裡夢到你?”
“你……”白童惜胸口重重一起伏,論嘴炮她怕是一輩子都打不贏孟沛遠了!
呸!
去他的一輩子!
這是不可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