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都什麼時候了,還笑?”
孟沛遠一直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,此時透過鏡子看到她臉上的笑容,只覺得奇怪。
“苦中作樂嘛。”白童惜回過身的同時,看著他的眼睛道:“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難兄難弟啊?”
孟沛遠哼了一聲:“別誤會,我這可不是沙眼,還有,難兄難弟不是這麼用的,我比較傾向於夫妻同款。”
白童惜不想和他搞曖昧,便捂著眼睛說:“完蛋!它們好像又癢了!”
孟沛遠頓時重視起來。
他想了想,走到衣櫥邊,開啟後從裡面找到了一個墨鏡,轉身對白童惜說:“先戴著,免得路上總想著撓。”
白童惜一聽有理,馬上把墨鏡戴上。
白童惜臉小,墨鏡又是男款,這一戴之下,立馬滑了下來,兩隻兔眼瞬間無所遁形。
見狀,孟沛遠趕緊伸手幫她調整。
白童惜嘟嘟小嘴:“就沒有女款的嗎?”
孟沛遠反問:“你希望我的休息間裡,藏有女人的墨鏡嗎?”
白童惜一怔之下,說不出話來了。
“不過,如果是你的,我倒是很樂意收藏。”
說著,孟沛遠的手從她兩耳間放下,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法子,墨鏡真的不會再往下掉了。
擋在兩塊棕色鏡片後面的,是白童惜那雙充斥著複雜情緒的紅眸。
當孟沛遠帶著白童惜搭乘電梯,出現在大堂一樓時,只聽前臺那幾個妹子笑容滿面的招呼道:“孟總,白姐,中午好!”
孟沛遠就跟沒聽到似的,酷著一張臉徑自往大門口走去。
白童惜卻在這時,突然說道:“孟沛遠,我的肚子有點不舒服,你能不能先去取車,我隨後就到。”
孟沛遠腳步一頓,透著淡淡關心的問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!”白童惜扯出一抹笑,見孟沛遠猶自不放心,便有些扭捏的壓低了嗓音道:“女人總是會有那麼幾天的嘛。”
孟沛遠俊臉劃過一絲瞭然,點點頭,讓白童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