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原本爭鋒相對的兩人,轉瞬又變得其樂融融,大衛忍不住為白童惜鬆了一口氣。
她的丈夫,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,如果兩方起爭執的話,肯定是白童惜吃虧。
但就是這麼一個在大衛看來柔弱,纖細的女子,此時卻毫不畏懼的指使孟沛遠這這那那。
而長得一副不好說話的孟沛遠,卻未曾發一句牢騷的一一照做。
見孟沛遠把蛋液打得差不多了,白童惜趕緊道:“停!再打下去就要變成沫了。”
男人的力氣就是大,她要花十分鐘幹完的活兒,孟沛遠花個三分鐘就幹完了。
甚至,比她當時幹得更好!
大衛探頭看了一眼,評價道:“嗯,孟先生打得很均勻,不像是第一次做的樣子。”
在孟沛遠得意到快飛起來的小眼神中,白童惜不甘示弱道:“大衛,難道不是因為我教的好?”
大衛能怎麼說,他唯有道:“都好都好。”
見白童惜時不時的總要跟大衛互動一下,孟沛遠不禁開口分散她的注意力:“孟太太,你不是要給南南他們d蛋糕嗎?你覺得像你現在這幅什麼都不做的樣子,合適嗎?”
白童惜自覺忽略了他那聲動聽的“孟太太”,如夢初醒的說:“我還不是為了教你才耽誤了時間嗎?算了你倒是提醒我了,接下來的活就讓大衛教你吧,咱們各做各的。”
“”如果孟二少知道自己一句話,會造成以下這種局面的話,他發誓他什麼都不會說。
不由分說的,白童惜來到大衛跟前,大大方方的跟他探討起蛋糕的細節和尺寸來,留下孟沛遠一個人站在廚臺前,抱著個瓷盆,拎著個打蛋器,神情凋零。
“對了,”白童惜忽然扭過頭,問孟沛遠:“不知道我記得對不對,南南和桃桃都是屬虎的是嗎?”
“嗯嗯嗯!”孟沛遠重振旗鼓的猛點頭。
“那”白童惜波光流轉間,轉而衝大衛要求道:“大衛,你能教我用巧克力做兩頭小老虎嗎?我要把它們裝飾在蛋糕上面。”
大衛說:“可以。我們這裡有2生肖的模具,到時候把巧克力融化後倒進老虎的模具裡,再定型就行了。”
白童惜眼睛一亮:“那太好了!對了,我還想”
她又提了幾點,大衛表示都可以協助她實現後,白童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來。
看得孟沛遠險些把手裡的打蛋器,往盯著她看的大衛頭上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