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從後面無法擊中喬司宴,那麼孟沛遠只能改變策略:“戴潤,超過他們!”
“好,你們坐穩了。”戴潤說完,猛地一踩油門,向喬司宴的車追去。
但喬司宴帶人來白家的時候,開的可不止一輛車,此時,還有好幾輛車在喬司宴周圍幫忙掩護。
因此,每當戴潤快要追上來的時候,他們立刻就進行了干擾,讓戴潤的車一時間無法近喬司宴的身。
同一時間
負責為喬司宴開車的人,正向他彙報情況:“先生,孟沛遠已經追上來了,不過現在正被我們的人加以阻撓,暫時還不能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。”喬司宴右手食指輕輕敲著膝蓋,他把白童惜安排在他的座位後面,就是為了防止孟沛遠從後面開槍用的,一旦被孟沛遠反超,對方就可以瞄準他,向他開槍了,因此,他
說:“甩開他們!”
“是!”坐在後座的安冉,頭一次經歷這麼驚心動魄的場面,她忍不住張開嘴,但喬司宴要是聽她勸的話,早就把白童惜給放了,無奈的她,又閉上了嘴,將目光轉向了鄰座的白
童惜。
出乎她意料的是,白童惜不哭不鬧,靜靜的望著窗外,側臉在交織的路燈下顯得很平靜。
她大概是已經習慣了。想到喬司宴對她的所作所為,安冉忽然覺得很慚愧,只有自己經歷過,才明白這種感受,她只顧著指責白童惜的冷漠無情,卻不知被綁架時是多麼兇險,而這回,她總算
體驗到了。
就在這時,喬司宴的人瞧見了不遠處設定了一個關卡,有好幾名交警正在檢測醉駕。
而以他們現在的車速,已經完全超標了,待會兒一定會被交警給攔下來,但,以目前的情形,他們是不可能停車的。
喬司宴的人一邊開車,一邊詢問:“先生,要怎麼做?”
喬司宴輕描淡寫的說道:“當然是把他們解決掉了。”
“不行!”安冉立刻反對:“你不能再得罪警察了!”
“媽,我知道該怎麼做,您只要牢牢抓住扶手就好。”
喬司宴說話間,已經有一名交警注意到他們的車了,由於他們的車速實在是太快了,不排除是酒駕的可能,因此交警果斷站出來,用手勢示意他們停下。
見狀,喬司宴眼神一狠,拿起對講機對那些在附近掩護他的車輛說:“你們之中,隨便派一輛車撞過去,為我開路。”
安冉猛地瞪大了眼睛:“司宴,你……!”
白童惜看著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,心裡莫名有些幸災樂禍,這回,她應該算是徹底認識了喬司宴的為人了吧?
喬司宴的人一得到命令,立刻越過喬司宴的車,往攔路的交警身上撞去!
交警見狀,連忙往旁邊閃開,同時,被狠狠激怒了,當交警這些年,不是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,當即叫上其他同事,乘上警車追了上去!
同時,警笛大作,以此來提醒其它車輛注意規避。
這樣一來,反而是喬司宴的車落在了後面,不過這正是他想要的,交警都去追他下屬的車了,他也就安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