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會的主辦人一看到孟沛遠,立馬走過來寒暄:“孟二少,怎麼就您一個人來了?您的太太呢?”
孟沛遠不動聲色的說:“兒子還小,離不開她,知道她要出門就一直哭鬧,她又是個心軟的,沒辦法只能留在家裡陪他了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主辦人理解的說:“也對,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最離不開家裡的大人了,就是可惜了,沒機會見到您的太太。”
“以後會有機會的。”孟沛遠客套道。
見拍賣就快要開始了,主辦人臉上的笑容更盛:“孟二少,請隨我來吧,待會兒要是看中了什麼想要送給妻子和兒子的禮物,請一定不要手下留情啊。”
“這是自然。”孟沛遠跟在主辦人的身側,一路走過了紅毯,落座在了離展廳最近的位置上,同樣,也是最顯眼的位置。
又過了十幾分鍾,長著一張圓臉的主持人登臺,一臉喜慶地拉開這場慈善晚會的大幕。
這做慈善,沒有噱頭怎麼行呢?這不,主辦方就準備了不少金銀珠寶,古詞詩畫,等著拍賣呢。
全場,孟沛遠都表現得與平時參加宴會時無異,該舉牌舉牌,該加價加價,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身上匯聚了多少目光。
但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的心頭反而出現了一抹異樣,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,讓他覺得十分不對勁,他顧不得拍賣還在繼續,直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。
此時,幾乎所有的人包括保鏢都在這裡守著拍賣品,反而是洗手間沒人,所以,如果喬司宴今晚真的來了,那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他落單的機會。
可是,孟沛遠在洗手間裡待了半天,依舊不見喬司宴的身影。
難道說,他今天晚上真的忍住了,沒來這場慈善晚會?
不對!
孟沛遠不知想到了什麼,飛快從口袋裡拿出手機,撥出了一個電話。
嘟嘟嘟……
忙音!
惜兒的線路佔線了!
孟沛遠舔了舔唇,趕緊打電話給戴潤,結果戴潤那邊也被佔線了!
這絕對不是巧合!
孟沛遠俊臉森寒,拔腿走出了洗手間,直直往慈善晚會的大門口而去。
見狀,門口的侍應生不禁提醒:“孟二少,拍賣還在進行,您這是要去哪兒啊?”
“讓開!”孟沛遠殺氣騰騰的說。
侍應生寒毛立起,不受控制的往後退去。
而他的異樣,已然落入了偽裝成普通人混在這場慈善晚會的警察眼中,在短促的交流了下眼神後,他們也悄咪咪的退場了。
由於他們長相平凡,處事低調,再加上沒有拍下任何物品,所以他們的離去,並沒有引起別人多大的注意。
這邊,孟沛遠一離開會場,立刻接到了孟景珩的來電。
顯然,孟景珩手底下的警察已經打電話向他彙報了孟沛遠突然離場的事,這才馬上打電話過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