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我去給您泡茶!”
“夫人,我去給您拿點心!”
“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安冉淡淡的對她們說道:“我跟你們老爺說幾句話,你們都先下去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很快,客廳裡便只剩下喬如生和安冉二人。
喬如生清了清喉嚨後,主動提及:“冉兒,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?”安冉神情低落的說:“是,司宴殺人越獄的事,我都已經知道了,這幾天,我想了很多,我們這個家到底是怎麼了?為什麼禍事連連?後來,我想了又想,發現如果沒有你
那個女兒的話,我們還能好好的……”
喬如生一聽這話,頓時就不樂意了:“冉兒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難道不是嗎?司宴落到今天這個田地,哪一件事少得了白童惜的摻和?如果不是她非要告司宴的話,他也不會入獄,更不會在無奈之下,殺了那麼多的警察!”
“安冉!”喬如生怒了。
這分明是那畜生自己心狠手辣,又怎麼能把責任推到他女兒的身上呢!
安冉抿了抿唇後,紅著眼睛問道:“這兩天,喬家和安家的人應該都聯絡你了吧?”
喬如生硬邦邦的說:“是,他們都在打聽那畜生的事!”
聽到喬如生用“畜生”兩個字來形容他們的兒子,安冉的心猶如墜入冰窟,她深吸了一口氣後,才接著問:“他們是不是都以司宴為恥?”
喬如生想起電話裡的那些責怪和埋怨,難受的點了點頭。“真可笑!我們司宴向來是家族的驕傲,可現在卻是他們恨不得抹掉的一個汙點!反觀你的女兒女婿,現在人人稱頌,說他們在危難關頭,不離不棄,共渡難關,堪稱夫妻
的楷模,呵呵,呵呵……”聽著安冉那陰陽怪氣的笑聲,喬如生的眉頭越皺越緊:“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,但事情一碼歸一碼,我出軌生下了童童,是我對不起你,但那畜生綁架了童童,又殺害了那
麼多的警察,是一定要抓回來接受審判的!”
安冉聽後,臉色迅速轉白:“我來,是想跟你商量,怎麼幫司宴逃過一劫的,結果,你卻說要抓他回來?”“冉兒,你怎麼會糊塗到這個地步?!你忘了,當初那畜生綁架了童童,我們還特意跟警察做了場戲,假裝成被孟家劫持的樣子,就為了贖回童童!你現在怎麼反倒沒有當
初那種大義滅親的精神了?”“我當時答應跟警察合作,是因為我還不知道白童惜是你的私生女!再說,我也希望司宴能夠早日放了白童惜,以此來減輕他的罪責,可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,司宴
要是再被抓住,那就是個死啊!”
“死”這個字,叫喬如生夫婦的心頭齊齊一顫,想到自己的兒子會被判處死刑,饒是喬如生,也不禁流下了眼淚。
見狀,安冉趁機道:“喬如生,我這輩子沒有求過你什麼,反而是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,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