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她就穿最好的那套衣服過來赴約了,也不知道等一下會不會給老爺丟臉?
“我、我是來找人的。”她說。
“您找哪位?”
“他姓喬,是我的老爺!”她又說。
女服務員露出“明白了”的微笑:“喬先生在一號包間,我帶您去吧。”
淑姨忙跟在對方身後,一邊走,一邊抬頭看著咖啡館的裝潢,那種格格不入的自卑感無法自控地湧入她的心頭。
等女服務員把她帶到一號包間,並敲響房門時,她這才回過神來,眼底有著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的怨氣。
隨著一聲“請進”響起,女服務員從左向右的把房門拉開,然後衝淑姨比了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淑姨望向裡面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,眼底有著化不開的痴迷。
就在這時,喬如生的眼睛忽然掃了過來,疏離的可怕。
淑姨趕緊垂下眼簾,不敢造次。
“還不快點進來?”不止是眼神,就連他的聲音,都透著一股冰冷、不耐。
可他們明明才剛見面不是嗎?
淑姨嘴裡發苦:“……是。”
女服務生等她邁入包間後,朝他們鞠了個躬,然後便把房門拉上了。
“坐。”喬如生簡短的說。
淑姨受寵若驚的看著他,直到他的眉峰顰起來的時候,她才慌慌忙忙的落座。
中途由於她太緊張,拉開椅子的時候有些亂了方寸,椅腿貼著地上的瓷磚發出了刺耳的聲音。
“對、對不起老爺!”淑姨嚇得直道歉。
“夠了。”喬如生看不下去的說:“收起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給我坐好了,我有話要問你。”
淑姨立刻正襟危坐。
喬如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潤了潤喉後,問:“喬司宴綁架童童的那段時間,你是家裡唯一接觸過他們兩個的人,現在你來告訴我,喬司宴到底對童童做了什麼?”
聞言,淑姨眼皮直跳:“老爺,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!”
喬如生見她這麼慌張,可見其中必然有鬼,他猛地用手拍了下桌面,發出“砰!”的一聲:“你到底說不說?”
淑姨被嚇得幾乎將自己縮成一團。
喬如生的語氣忽地又軟了下來:“你不說的話,我怎麼知道該怎麼幫司宴脫罪?”
淑姨聽到這話後,不禁微微瞪大眼,隨即顫著聲問:“老爺,您這是想……幫先生的忙嗎?”
“不然呢?他再混賬,到底是我的兒子,現在他下落不明,你以為我真的不擔心嗎?”喬如生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