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身為罪魁禍首的白建明,則搖了搖空了大半的酒瓶,頗為得意的說:“這是用來玩的。”
隨後,他接過傭人遞來的新酒瓶,衝大女兒和大女婿道:“這才是用來喝的。”
孟沛遠抹了把臉:“……”皮這一下,您很開心嗎?
眼見孟沛遠一臉無奈,但又不好說什麼的表情,白童惜強忍住笑意,說道:“爸,我先帶他回房整理一下再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白建明揮手:“快去快去。”
……
回到臥室的孟沛遠,不顧自己身上的狼藉,將抿嘴偷笑的白童惜抵在了門板和自己之間,一雙深邃的星眸微微眯起:“和爸商量好一起整我的?”
白童惜盯著他不停往下墜著水珠的髮梢,想笑又不敢笑的說:“沒有啊。”
孟沛遠繼續沉聲:“那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?”
白童惜直言道:“因為爸中午之前就說晚上要請你喝酒了,只是我沒想到他會……”
孟沛遠替她接下去:“會射我一臉。”
白童惜險些岔氣:“你能不能別這麼汙?”
孟沛遠指著她的臉說:“明明笑得很開心。”
白童惜別開臉:“誰讓你剛才露出那副表情的?”
孟沛遠問:“什麼表情?”
白童惜回道:“呆呆的,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。”
孟沛遠眼眸一沉,但這次卻沒說什麼的俯下身,張開薄唇咬了白童惜的側頸一口,頃刻讓她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聲。
下一秒,他抬起頭,解氣的說:“現在是你露出這副表情了。”
白童惜衝他翻了個白眼:“你就只會欺負我了。”
孟沛遠似笑非笑的問:“難道你希望我這樣欺負爸?”
聞言,白童惜笑趴在了他的胸前。
笑著笑著,她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沾上了酒氣,不由想要直起身。
孟沛遠卻壞心地將她的小腦袋壓了回去:“我溼了,你也得陪我溼。”
白童惜:“……”能不能別說這麼讓人浮想聯翩的話?
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笑我。”最後拍了白童惜的屁股一下,孟沛遠這才饒過她。
白童惜揉了揉覆滿酒氣的鼻子,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