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非常願意！”白蘇積極的點頭。
程先生換了個坐姿後，頗有興致的問：“我看你也不像幹這個的啊，就這麼缺錢嗎？”
白蘇心中一痛：“缺呢，從未有過的缺。”
程先生問：“缺多少？”
“兩百五十萬。”白蘇原本是打算開價兩百萬的，但因為領班說過，如果她被包養的話，包養費要和王朝二八分，所以她只能再往上抬個五十萬，正好用這五十萬抵消抽成。
“兩百五十萬？”程先生好奇的問：“那你得出多少次場啊？”
白蘇見他沒有被這個數字嚇住，心中登時一喜。
她貼到他身邊坐著，一雙因為臉頰消瘦而顯得更大更明亮的眼睛，充滿祈求的注視著他：“如果今晚我能讓程先生滿意的話，你能不能包養我？只要你願意付出兩百五十萬，我隨你處置。”
聞言，程先生問：“我很好奇，你要拿這兩百五十萬幹什麼？買房買車？”
白蘇眼底折射出了幾分希冀：“都不是，我是為了買墓地。”
程先生微微一愣：“買什麼？”
白蘇臉上的笑容有些虛化：“買墓地，給死人用的。”
程先生忽然笑了起來：“翩翩，你別欺負我不懂行情啊，兩百五十萬都能在北城最好的墓園買下兩塊墓地的了，莫非你家一下子沒了兩口人？”
白蘇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，嬌嗔道：“程先生，這麼悲傷的事，你能別笑嗎？”
程先生以拳抵唇：“好好，我不笑。”
白蘇見他沒有明確拒絕的樣子，不由趁熱打鐵道：“那程先生，你要現在就帶我出場嗎？我向你保證，試過我的，都說好。”
“是嗎？”程先生望著她嬌媚的笑顏，彷彿很感興趣似的：“那走吧，我帶你出場！”
“謝謝程先生！”白蘇笑了下後，話鋒一轉：“那個程先生，你……”
程先生見她欲言又止，不由問道：“怎麼了？”
“你是不是先把我的出場費給付一下？”白蘇實在學不會委婉。
好在程先生沒有生氣：“你們這怎麼算的？我第一次來王朝。”
白蘇一聽，大喜，心想宰的就是你這種初來乍到的：“一般出場費是十萬，做一次是二十萬，我看程先生你這麼年輕，身體又這麼好，沒有兩三次怕是不過癮吧？所以啊，我覺得你還是包養我比較划算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程先生被白蘇的話逗笑，隨手從內袋中取出一張卡：“這卡給你，裡面有三十萬，夠帶你出場了吧？不過密碼得完事後才能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