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清什麼?”喬司宴的臉色愈發陰寒。
“裝傻是吧?那我不妨把話說的再清楚些,陸思璇親口承認你綁架了童惜,聽好了,是綁架,而不是你說的帶走,更不是邀請。”
這就是為什麼喬司宴剛才要吼陸思璇的原因,他費盡口舌想要擺脫的罪名,卻被她一句話又給扣了回來,可笑的是,她居然還有臉在他面前掉眼淚?
這是得有多蠢,才能這樣拆他的臺?
再結合她打給孟沛遠的那通電話,他真的很難不去懷疑她不是故意的。
也許,她早就存著出賣他以洗清她自己的嫌疑的心思,對於這樣的女人,他還有什麼好期待的?
望著喬司宴那張越來越陰鷙的臉,孟景珩只覺十分解氣。
“喬司宴,你不是很能說嗎?怎麼突然又不說了?”
在孟景珩堪稱幸災樂禍的笑臉中,喬司宴冷淡出聲:“陸思璇在被你們抓住後,一直沒有休息過,人在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胡言亂語是很正常的,你又有意誘導她說出陷害我的話,我就是百嘴也莫辯。”
“頭腦不清醒?我有意誘導?”孟景珩饒有興趣的咀嚼過幾個字:“那行,我等她什麼時候休息好了,再跟她深入探討你這個人好了,我保證,我跟她的對話一定公平公正公開,絕對不摻雜一點私人恩怨。”
喬司宴面無表情道:“我對你的話,持懷疑態度。”
“哈哈,我看你是心虛吧,怕她會說出對你不利的話,所以才急著把一頂頂帽子扣在我跟她的頭上,先是說她頭腦不清醒,又指責我有意誘導,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,殊不知,你的心才是最髒的。”孟景珩毫不留情的嘲笑道。
這要是一般沉不住氣點的,估計已經和剛才的陸思璇一樣,陷入一陣“胡言亂語”了。
但喬司宴沒有,他仍然冷靜且自持的說:“如果你把攻破我的籌碼全部壓在她的身上的話,我保證你會輸的很慘。”
孟景珩氣定神閒的說:“她不行的話,還有在美國抓獲的那批白人,我就不信,他們的嘴巴都是花崗岩做的,硬的撬不開。”
聞言,喬司宴避重就輕道:“你們孟家為了整垮我,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。”
這番話聽上去,孟家就像個究極反派般,而他喬司宴則清清白白毫無汙點。
對此,孟景珩也不和他辯:“希望等到人證物證俱在的時候,你還能保持現在這份無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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