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沛遠看著她眼角眉梢處的笑,不覺有些恍惚,他突然拉住她的手,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後,另一隻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,問道:“惜兒,你在開心什麼?”
明天就要被投下臺了,只要她開口,他立刻就能讓中立黨的人倒戈相向,為什麼她非但不向他開口,還笑得這麼開心呢?
白童惜伸出小手,環住他的脖頸後,笑嘻嘻的說:“因為我在開心你這麼認真的幫我挑選衣服啊,你們男人在這方面,不是向來沒什麼耐心的嗎?”
“惜兒!”孟沛遠有種被她打敗了的感覺:“你實話告訴我,你到底舍不捨得離開建輝地產?只要你一句話,我馬上讓中立黨改變主意,順便讓他們把白金海從董事位上投下去!”
聞言,白童惜搖了搖頭:“孟先生,我知道你能用錢幫我擺平一切,可是這一次,我想讓公司裡所有人包括白金海自己看看,他跟我之間究竟差了多少,
我要讓他自己上來體驗一下,代理董事長不是誰都可以勝任的!有一種痛,不是讓他盡失所有,而是在他自以為坐擁一切的時候,慢慢的發現這竟然是一場鏡花水月,相信這一定比你直接打壓他來得有趣。”
聞言,孟沛遠意味深長的說:“看來惜兒已經徹底計劃好了。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白童惜笑了笑,她有信心,讓白金海一點點的崩潰。
隔天一早,白童惜比孟沛遠先起床,進浴室梳洗打扮完了以後,開門就見孟沛遠已經醒了,正直眉楞眼的看著她。
剛開始,白童惜還以為他沒睡醒,直到他痴痴的對她說了聲“惜兒,你真美”後,她“噗嗤”一聲笑了:“你果然沒睡醒。”
“惜兒,過來。”將上半身倚在床頭的孟沛遠在回過神來後,嚴峻的衝她招了招手。
“幹嘛呀?”白童惜朝他走了過去,站在床頭看著他。
孟沛遠伸手拍了拍床鋪,說:“坐下,我給你調整一下絲巾。”
“怎麼了嗎?”白童惜下意識的摸了摸領口處的絲巾,她明明照過鏡子才出來的。
此時的孟沛遠已經按捺不住的直起身體,抬起手來幫她把絲巾繫緊了點,擋住了微微敞開的領口後,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:“好了。”
“我怎麼有點透不過氣的感覺呢。”白童惜說著,下意識的想要去扯它。
孟沛遠一把抓住她的手,不動聲色的說:“這樣才好看。”
“真的嗎?”白童惜準備起身去找鏡子。
見狀,孟沛遠的薄唇向下一抿:“惜兒這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嗎?”
聞言,白童惜剛抬起的屁股,又坐了回去:“不是的,我相信你,真的!”
孟沛遠的表情這才明朗了起來。
見他開心了,白童惜鬆了一口氣道:“好了,你別拉著我了,我還要去做早餐呢,今天可不能遲到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說完,他飛快的在她眉心印下一吻,然後掀開被子,下床後,走進浴室拾掇自己。
白童惜甜蜜又好笑的勾勾嘴角,想他堂堂一個總裁,現在卻動不動的陪她鑽廚房,做家務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妻管嚴呢。
廚房。
趁著孟沛遠刷牙洗臉的功夫,白童惜先一步來到冰箱前,動起手來。
叮鈴鈴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