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弄?”孟沛遠挑了挑俊眉,語氣變得玩味起來:“你怎麼知道,她不是在配合我的玩弄?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一個念頭忽然浮現在郭月清心頭,她不可置信的問:“你們兩個……難道都不是真的想要相親?”
“差不多是這個意思。”
雖然不清楚周可兒的真實想法,但孟沛遠感覺得出來,她對他不存在喜歡這回事,所以他很樂意和她維持著這樣的關係。
不過這一切,都在惜兒答應他的求婚後,徹底宣告結束了,他不會再拿周可兒當擋箭牌,周可兒也該去另謀合作伙伴了。
郭月清捉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:“你別忘了,她是你爺爺安排的人,而且現在還在泰安集團當你的秘書助理!”
“爺爺?他給我安排周可兒,只是為了試探我而已,其實他的心底只認定惜兒當我的媳婦兒,至於秘書助理一職,自從我出了車禍後,就讓周可兒辭職了。”
孟沛遠一句話,便打消了郭月清所有的僥倖。
“你,你……”郭月清被氣得頭暈目眩,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:“你若是執意要跟白童惜復婚,那她遲早還是會跟我見面的,你現在把她護得再緊,又有什麼用!”
“誰說我們結婚的時候,要邀請你的?”孟沛遠還是那句話:“除非,你現在就去跟她道歉,並保證不再為難她,到時候我自然會發一張請柬給你。”
“孟沛遠!”郭月清露出被徹底觸怒的表情,或者說,她剛才一直在“委曲求全”著,可她的兒子卻太頑固,太不懂事了,頻頻駁她的面子,讓她下不來臺!
孟沛遠淡漠的視線從她那張怒氣騰騰的臉上一掃而過,隨即下了結論:“看來,你並沒有這個打算。”
“你說對了,我死也不會祝福你們的!”郭月清落下這句狠話後,再一次與孟沛遠不歡而散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孟沛遠忽然感覺自己的小拇指被人從後面勾了一下,他本能的伸手握住,回過頭,望向只及他胸口的白童惜。
四目相對間,只聽白童惜問道:“你還好吧?”
孟沛遠勉強擠出一抹笑:“我沒事。”
望著他僵得不能再僵的笑臉,白童惜輕輕一皺眉:“雖然我聽不到你們在說什麼,不過你媽媽的表情好像很憤怒,還很傷心。”
孟沛遠坦然道:“因為我說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話。”
“又是因為我吧?”白童惜比他更坦然。
孟沛遠自知瞞不過去的點了點頭。
他本以為白童惜會安慰他,豈料她卻說:“也好,她對你的愛太病態了,你偶爾氣氣她,讓她清醒清醒也好。”
就怕清醒不過來,反而更病態了。
孟沛遠站在原地嘆了口氣後,伸手攬住她的腰肢,故作輕鬆的說:“你一上午沒吃東西,餓壞了吧?走,老公回去給你做好吃的。”
說著,兩人一同回了愛巢。
享用午餐時,白童惜不止一次向孟沛遠看去,結果就見他正揉著眉心,可見是有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