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跑去問會所老闆,可老闆也沒有留下他的任何聯絡方式,我不死心,心想他既然會來會所消費第一次,那沒準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的時候,我可以等!
說穿了,還錢不過是一個引子罷了,我真正的目的,是想要向他證明,我不是一個貪圖錢財的女人,我和我媽媽不一樣!”
白童惜聽得出來,念慈就是阮眠的心魔,一天不戰勝這個心魔,阮眠就一天不得自在。
“我跟會所的老闆說好了,只要少年一出現,就馬上打電話聯絡我,老闆笑我天真,說會所已經得罪過那個少年了,少年怎麼可能還來消費呢?但我不管,會所已經成為了我唯一一絲能夠等到少年的希望!
大一下學期開學後,我轉而應聘進一家咖啡館給人當學徒,從那一刻開始,我才有了一種迴歸本質的感覺,那間休閒會所,那名少年,還有那兩次遭遇,彷彿一下子離我很遠很遠。”
白童惜也終於露出了微笑,這很好啊,阮眠就應該遠離那些骯髒的東西,重新開啟新生活才對。
“眨眼間,我安穩的度過了大一下學期,想到自己已經快一年沒回家了,也不知道爺爺怎麼樣了,所以我決定回北城找暑假工,
可就在我剛回家不到半個月的時候,我突然接到了會所老闆的電話,說那個少年又出現了,還指名要我服務,
我當時都懵了,心想就算買機票飛回去也來不及啊,好在老闆說那個少年會留下來住一段時日,要我慢慢來彆著急,我這才鬆了一口氣。”
少年被會所的老闆算計過,卻還是跑來找阮眠了,會不會在他心裡,阮眠是特殊的?白童惜心想。
“和會所老闆通完電話後,我趕緊辭去了手頭的工作,從家裡收拾行李返回學校,將近半年沒見,少年看上去似乎心事重重,
我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,其實當時我也不指望他會回答我,結果沒想到他說他和女朋友吵架了,所以才跑來這裡避暑。”
“他有女朋友了?”白童惜詫異的問。之前她還覺得阮眠在少年心中是特殊的呢,沒想到打臉來得如此之快。
“嗯,不過那是人家的私事,所以我在聽完後,只想默默的把卡還給他,可是他不收,說既然給了我,那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那你最後是怎麼處理的?”
阮眠淡漠的說:“我把卡扔下就走了。”
白童惜忍不住拍手叫好!
一直以來,阮眠就像是被少年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一隻小白兔,沒想到也會有兔子急了咬人的時候。
白童惜興沖沖的說:“阿眠,你當時要是把卡狠狠地甩在他臉上,那就更好了!”
阮眠苦笑:“好什麼呀,你是沒看到他當時射過來的那道眼神,都快把我嚇尿了。”
白童惜沒好氣的說:“你是來給他送錢的,又不是給他花錢的,他還有什麼好不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