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聽得心痛:“那怎麼能是你的罪過呢?你也是受害者啊!你在最美的花季奉獻出了自己,他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!”
阮眠無奈的說:“童惜,你不明白,不是每個女孩都擁有被珍視的權利,要不這世上哪來這麼多墮胎,離婚的少女少婦呢?”
白童惜一怔過後,舌尖苦澀的說:“是啊,童話裡都是騙人的。”
阮眠繼續說道:“聽到那個少年願意給我一次重新表現的機會,老闆也很為我開心”
“他是為了他自己開心吧?只要你能得到那個少年的原諒,他的會所就不會被牽連了!”
白童惜現在對這個會所裡的老闆,著實一點好感都沒有。
阮眠道:“不可否認,我跟老闆是利益共同體,這一次,他另外拿了一款據說是店裡最好最貴的按摩油給我,要我好好將功補過,可笑我當時懵懂,不知道這其實是老闆的手段。”
白童惜福至心靈:“我知道了,老闆是不是另外拿了一款正常的按摩油給你,免得你重蹈覆轍?牽連了他的會所?”
阮眠點頭:“是的。”
雖然不恥老闆的為人,但白童惜還是面上一喜:“那你這次是不是安全過關了?”
阮眠說道:“嗯,這次少年沒有失控,只是臉色依舊冷冰冰的,那雙眼睛落在我身上跟刀子似的,說實話,我很難過,畢竟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,但他就是一口咬定是我迷惑了他。”
白童惜憤懣難平:“這人怎麼這樣啊!他如果覺得是你迷惑了他,大可以不要指定你給他按摩啊!”
阮眠道:“恰恰相反,過年那段時間,他天天來會所,而且每次都指定要我給他按摩,我覺得他是故意的,他想弄清楚,那一次的失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。”
白童惜磨了磨牙,很不客氣的問:“這人是抖嗎?”
阮眠以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道:“我倒覺得自己比較像抖呢,明明知道他憎我厭我,但我每次去給他按摩的時候,還是期盼能和他緩和關係。”
白童惜擰了擰眉:“你淪陷了?”
阮眠淡淡的笑了一下:“都說男人有處女情結,其實我覺得身為女人的自己,也有類似的情結,就好比我不輕易獻出身體,但一旦獻出了,那就希望和對方是一輩子的事,
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是妄想,那個少年年紀輕輕便氣宇軒昂,再加上老闆都那麼說了,因此我不奢望能和他有結果,只要能做個朋友,就很開心了。”
這樣卑微
白童惜看著阮眠,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。
正因為相似,所以才對阮眠的經歷,更加感同身受,也更加心疼:“後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