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輕笑一聲:“要抱的話,回家給你抱個夠,現在我們還是快走吧。”
“不急,喬司宴不敢拿我們怎麼樣。”孟沛遠說。
“嗯?難道你準備了什麼後招?”白童惜問。
“沒有,我是一個人來的。”
這話,孟沛遠是貼著白童惜耳根說的,因為他眼尖的發現,附近有喬司宴的人埋伏著。
“啊?你一個人來的!”這個答案,大大出乎了白童惜的意料。
孟沛遠卻只是平靜的在她耳邊輕“嗯”了聲。
白童惜瞪大眼珠:“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,喬司宴隨時都能滅了你!”
孟沛遠柔聲解釋:“孟太太,這是我跟喬司宴約定好的,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,我怕你會遇到危險。”
白童惜著急:“可是……”
孟沛遠笑著打斷:“我知道你擔心我,可是你看,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”
白童惜注意到他臉上的笑,那是一種透著理所當然的自信的笑:“你好像很肯定喬司宴不會對我們出手?”
“那是。”孟沛遠點頭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我已經給了他想要的。”孟沛遠說。
“那又如何?”白童惜覺得他這種自信的來源毫無依據:“喬司宴恨你入骨,殺人越貨這種事做起來,應該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啊。”
孟沛遠卻搖了搖頭:“他不會的。”
於是問題又繞了回來:“你為什麼這麼肯定?”
“因為他在佛羅倫薩吃過大虧,這個陰影,可不是短時間內能消除的。”
白童惜想了想:“你的意思是,喬司宴以為大哥又在跟你搞裡應外合?”
“嗯,有這個可能。”孟沛遠說。
白童惜仍然覺得不妥:“但喬司宴是什麼人?他完全可以派人去佛羅倫薩打聽啊,這樣一來,大哥還在佛羅倫薩的訊息不就一覽無遺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