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沛遠尤不死心:“孟太太,其實我可以透過看電視和讀報紙瞭解時事政治的,我們還是趕緊來風花雪月一下吧。”
白童惜豎起一指,警告的指著他:“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,否則後果是什麼,別怪於醫生沒有事先提醒過我們。”
孟沛遠氣一滯,俊臉跟著黑了大半。
都怪於素,為什麼要跟白童惜說,他現在這腰不宜有大的動作,唯有靜養,弄得孟太太都不跟他親熱了!
見孟沛遠氣哼哼的,白童惜當做看不見的拿起一旁的財經報紙,反正不去管他的話,他待會兒自己也會氣消的。
但當她唸了一會兒報紙後,偷眼一瞧,發現孟沛遠還是拉著個臉,她不由嘆了口氣,闔上報紙問:“不是你說要談時事政治的嗎?”
孟沛遠撇開臉,賭氣道:“那份報紙我中午就讀過了。”
白童惜拿起遙控器:“那要不看會電視?”
“不看。”他要風花雪月!
白童惜放下遙控器,拿起便當:“那就吃飯吧。”
“不餓。”他要風花雪月!!
“那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白童惜慍怒的看向他,正好跟孟沛遠哀怨的小眼神對上了。
“孟沛遠,你再這樣,我就……”
討不到糖吃的孟二爺,故意和她唱反調:“就怎麼樣?難道你還想打我這個重病患者不成?”
輕嘆口氣,白童惜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俯身到了孟沛遠面前,在他毫無防備的俊顏上,印下一吻。
見孟沛遠呆住,白童惜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:“於醫生說,最多隻能這種程度的。”
盯著白童惜的粉面桃腮,孟沛遠心中澎湃不已,面上則說得一本正經:“替我謝謝於醫生。”
白童惜羞惱的啐了他一口:“沒個正經,要謝你自己謝去!”
孟沛遠得了人家姑娘的一個香吻,心情可謂豁然開朗,於是接下來的投餵工作,白童惜完成的非常輕鬆。
末了,只聽孟沛遠暗暗期盼的問:“孟太太,你說我剛才飯吃得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