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被他笑得心裡直髮虛。
天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給他放洗澡水,她只是想他快點陪她回來,放過那個極有可能是“送信人”的男人罷了。
至於原因,一方面有出於同情,另一方面是她不希望孟沛遠手裡再沾血腥。
孟沛遠哪裡會看不穿她的想法?
但她真以為,把那個“送信人”留給孟景珩就安全了嗎?
不過,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樣,連帶著他也跟著煩悶不已。
說來說去,都怪那個喬司宴!
他的出手相助,不僅讓白童惜覺得虧欠了他,也讓他間接的欠了他一個人情!
翌日清晨,孟景珩房中。
孟沛遠和孟景珩碰面後,二話不說就剝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物,露出了腰間的繃帶。
孟景珩則將已經準備好的“特效止疼針”捏在手中,只等孟沛遠把繃帶解開。
期間,兩兄弟的對話聲不斷
“那個人死了嗎?”
“沒死,大哥留著給你動手呢。”
“呵。”孟沛遠意味不明的問:“怎麼,怕給你的弟媳留下壞印象?”
聞言,孟景珩翻了個白眼:“少陰陽怪氣的啊,我本來就沒打算殺他。”
孟沛遠微微挑眉:“那你昨天為什麼不阻止我?”
“我那不是為了讓你尋個開心嗎?”
是的,為了能讓自己的寶貝弟弟開心,孟景珩甚至不惜罔顧法律程式,選擇先斬後奏。
孟沛遠無語了下後,說出自己考慮了一整夜的事:“我不想殺他了。”
“嗯?”孟景珩先是一楞:“因為弟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