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被他的話逗得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:“知道啦,我現在馬上就打。”
就著記憶中的那串數字,她撥打了家裡的電話號碼。
電話一接通,對面當即響起一把年輕中透出點高傲勁的女聲:“喂,誰呀?”
白童惜忍不住皺了皺眉,誰來接電話不好?偏偏是和她一向不對付的白蘇!
要換做平時,白童惜保準把電話給掛了,但現在情況特殊,她只能耐著性子問:“是我,慕阿姨在家嗎?”
白童惜話音一落,白蘇陰陽怪氣的聲音當即響起:“喲,我當是誰呢,原來是你呀,我媽現在有事不在家,你有什麼話直接跟我說就好了。”
“白蘇,幾天不見,你又長能耐了啊?”白童惜猶記得,前陣子白蘇被喬司宴勒過一次脖子,之後的那幾天都老實得不像話,這才幾天沒見,就又囂張起來了,真是不長記性!
白蘇冷笑一聲:“白童惜,以前你是姐姐,我是妹妹,所以很多事情我都大度的不跟你計較,不過現在嘛,我覺得我們需要重新定義一下彼此的關係了。”
白童惜納悶的問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白蘇對此避而不答,只是悠悠然的問:“你現在在哪浪呢?這麼久沒音訊,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面了呢。”
白童惜氣歸氣,但還是飛快瞟了眼身旁的孟沛遠,說出之前就串通好的臺詞:“我剛剛出差回來,現在人在香域水岸。”
白蘇在聽到“香域水岸”四個字後,頓了頓,之後氣焰不足的嘲弄道:“呵,都大禍臨頭了,還惦記著前姐夫呢?”
白童惜一臉莫名其妙外加不耐煩的問道:“白蘇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白蘇故作高深:“現在還輪不到你知道的時候。”
白童惜翻了個白眼:“那我只好理解為你是在裝神弄鬼了。”
“誰說的!”白蘇氣昂昂的想說些什麼,但又很快意識到:“白童惜,你不必激我,我是不會上你當的,你還有什麼事嗎?沒事的話,我先掛了。”
“有事,你先別掛”白童惜說完後,惡劣的先一步把通話掐斷,氣得白蘇在對面哇哇叫。
白童惜撂完電話後,忍了忍,還是忍不住罵了句“神經病”。
站在她旁邊的孟沛遠聞言,關心的問道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白童惜捏著手機,掀起眼簾,說道:“慕阿姨出去了,接電話的人是白蘇,她跟我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,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。”
“她說什麼了?”孟沛遠的手機隔音太好,所以即使他跟白童惜站的再近,也聽不到白蘇跟她說了什麼。
白童惜皺著眉頭回憶道:“她說,需要重新定義一下我跟她之間的關係,還說我大禍臨頭了,你說她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孟沛遠眉眼沉沉,白蘇的話,連白童惜都聞不出味來,他一個“外人”,又怎會知曉呢。
這時,只聽白童惜略顯僵硬的說道:“不會是……公司出了什麼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