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叔叔那麼正直善良的一個人,可他的兒子卻是個毒販子,這讓白童惜覺得這個世界特別玄幻!
喬司宴語露回味:“很簡單,因為它可以給我帶來用之不竭的利益,還有你難道不覺得,他們狂熱的樣子看上去很有趣嗎?看著他們為了我的貨,心甘情願的付出一切,甚至跪在地上求我收錢,這個時候,我對他們來說,就是上帝。”
“”白童惜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喬司宴這段話,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他這段話,於是她選擇了沉默。
見狀,喬司宴瞭然的說:“我好像跟你說太多了,小綿羊。”
白童惜一愣之下,問道:“什麼‘小綿羊’?”
喬司宴似笑非笑的說:“因為小綿羊是白色的,對嗎?小白。”
兩秒過後,白童惜才發現自己被喬司宴拐著彎罵了。
她撇了撇唇,報復性的說:“小心我一回北城,就去警局揭發你的惡行。”
這當然是開玩笑的,哪有人會當著別人的面,說要告發他的,這不是找死嗎?
喬司宴嘴角勾起一抹譏諷:“請儘管去,前提是你能蒐集到證據。”
白童惜當下解釋:“我說著玩的。”
喬司宴淡聲:“我也說著玩的。”
“”
白童惜發現喬司宴這個人就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渾潭,你給他投什麼,他就給你什麼樣的反應,直把你弄得沒脾氣。
一分鐘之後,喬司宴開始擦拭起她的另外一隻手。
只見她原本瑩白無暇的手背,此時根本就不能看,幸運的是被咬出血的位置已經自然凝固,否則喬司宴還得再花費精力給她包紮。
許是藥效開始隨著時間而慢慢減退,白童惜感覺越來越好,為了轉移注意力,她繼續跟喬司宴扯皮:“對了,‘喬’是你在這種社交場合裡的代號嗎?”
喬司宴簡明扼要的說:“不錯。”
“‘喬’?‘喬’”白童惜一邊看著喬司宴,一邊念著這個字,越來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。
喬司宴停下動作,看了她一眼:“幹嘛沒事念這麼多次?很好聽嗎?”
“不,我只是覺得這個稱呼有點耳熟?好像在哪裡聽過”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。
“看來你的腦容量,只夠記憶跟孟沛遠有關的事。”喬司宴嘲諷道。
“你什麼意思啊?”白童惜著急的問,難道他們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?
喬司宴見她一頭霧水,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躥出來的火氣,讓他出聲提醒:“l國,城市中心。”
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存在感會薄弱到這種程度!
l國?城市中心?
“我們當時還跳了一段舞。”喬司宴接著說道,如果這樣她還想不起來的話,那她就真的沒救了!
隨著喬司宴的話,無數的畫面閃過了白童惜的腦海。
她看著他,水眸越瞪越大:“我好像有印象了那個臉上戴著一個過時面具強行拉著我跳舞,逼得我最後險些動腳踹人的男人,就是你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