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也證明,她的孩子目前平安無事。
白童惜為此鬆了一口氣。
白童惜身處鐵籠之中,而鐵籠則被安放在了一個偌大的後臺裡。
本就惴惴不安的她,還不知道自己將在1個小時之後,被人像金絲雀一樣的推上舞臺,成為來自各國毒梟的褻玩之物。
不同於政府所渲染出來的過街老鼠形象,這裡的犯罪和罪犯乘著限量版豪車,光明正大的停在了一傢俬人俱樂部前。
車一停下,身著黑色燕尾服的服務生,立刻上前一步,為他們拉開車門,畢恭畢敬的帶領他們穿過玫瑰小徑,最終停在了一所金碧輝煌的大廳裡。
到了這裡,所有的小弟必須停止往前,而他們的當家人則必須接受全身檢查。
不能攜帶任意武器,是這傢俱樂部主人的規定。
“請。”隨著檢查人員的放行,進入到大廳的眾人看見,廳裡放著數十張圓桌,每張圓桌上面放著8張卡片,分明是他們的名字。
“看來這是要讓我們對號入座。”
“既然是這裡的主人為我們安排的,那我們欣然接受就是。”
來到這裡的人,不管國籍,也不管膚色,看上去都是那樣的文質彬彬,甚至稱得上有幾分正氣。
不正當的聚會,卻以最正當的方式舉行,每個人都將自己不法分子的本來面目,掩藏在了企業家、實幹家、甚至是政治家的名頭之下,這次的聚會,甚至獲得了義大利當地政府的大力支援。
細看之下,會發現他們手裡紛紛提著一個銀色的箱,無聲的彰顯著他們此行的目的。
一名絡腮鬍子的中歐男人,此時正將一杯香檳遞給一個剛剛進場的男人手裡,熱情的邀請道:“‘喬’,距離交易的時間還早,不如我們來一局撲克吧?”
聽到動靜的眾人,就跟蜜蜂見著蜂蜜一樣,接二連三的圍了上來:“撲克有什麼意思,不如來玩局斯諾克吧,‘喬’?”
“不不不,中國的麻將才是最有意思的,是吧‘喬’?自從兩年前的聚會之後,我可是特意回去學習了,今天你再跟我來一局吧?”
再多的邀請也難不倒面前這個男人,他俊美如神邸的臉上,此時正噙著若即若離的微笑,一句“做什麼都不如喝酒有意思”婉拒了眾人的邀請,徑自端著酒拎著銀箱往寫著他姓名的座位走去。
眾人垂涎的盯著他手裡的箱子,眼睛幾乎都移不開。
誰都知道,喬司宴提供的海洛因是世界頂級,沒有哪個癮君子能夠拒絕,包括身為毒梟的他們!
當交易隨著俱樂部主人的到來而正式拉響的時候,無數人往喬司宴的位置蜂擁而去。
美鈔、歐元、支票、黃金、寶飾……幾乎要將他湮沒。
其它販毒的集團老大見有喬司宴在,他們的貨都自動退居二線,索性欣賞起舞臺上的表演。
喬司宴的桌前,此時正放著一個手掌大小的碟子,裡面倒著些許白色粉末。
在喬司宴的許可下,圍在他身邊的那些人爭先恐後的伸出手指,沾上粉末之後,迫不及待的放進嘴巴里吸食。
喬司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,他的掌心就壓在眾人趨之若鶩的銀箱上,修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。
幾秒過後,就見一個日本人回味無窮的咂咂嘴,猛地將手裡頭的銀箱舉起來,將裡面的真金白銀全都倒了出來,拱到喬司宴面前:“喬!這些錢夠不夠?”
喬司宴瞟了眼那些看起來多,兌換起來少的日元,悠悠的說:“這些錢只夠買一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