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可兒說:“唉,看在這是老闆豁出性命交代的任務的份上,我這個秘書助理就幫他一把好了。”
聽到“豁出性命”這幾個字時,白童惜胸口一痛,趕緊深呼吸,儘快平復情緒。
“對了,他傷得重嗎?”周可兒問完這話後,視線忽然凝住了:“瞧我問的都是些什麼笨問題,你臉上和身上的這些血,恐怕都是他的吧?”
白童惜悶悶的“嗯……”了聲。
“天!”周可兒對孟沛遠這恐怖的出血量,表示出了極大的震驚。
法官在這時坐回原位,抬起法槌一敲:“肅靜!”
“先不說了!”周可兒趕緊結束了和白童惜之間短暫的談話。
法官落槌之後,看向白童惜,例行公事的問:“被告,這位周小姐,說是你的人證,我問你,你和她是否認識?”
白童惜承認:“認識。”
法官於是衝周可兒道:“那麼請你把事發當晚9點半前後看到的事情經過,再複述一遍。”
周可兒點了點頭,開始回憶:“事發那晚,是我跟孟沛遠相親認識的第一晚……”
幾分鐘後——
隨著周可兒話落,法官總結道:“也就是說,相親的酒店和包廂號都是你父母決定的?”
周可兒應聲:“是的,孟二哥也是事發當天的傍晚,才知道具體的見面時間和酒店地址。”
法官隨即看向裘董,問道:“那麼請問原告,你是什麼時候接到了被告的邀請?”
裘董語塞:“我……”
法官沉聲:“請如實作答。”
裘董咬牙,苦苦思索良方,結果就聽白童惜的律師道:“法官大人,我方申請調出酒店的包廂預約記錄。”
這下裘董失了法子,只能道:“事發當晚的一個……一個星期前!白童惜在電話裡和我取得了聯絡!我、我答應了!”
一個星期前,白童惜就將地點定在了事發酒店,這足以證明孟沛遠不可能跟她事先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