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端的不平衡感,讓孟沛遠忍無可忍的挑起她的下巴,逼迫她的清澈明眸中,只倒映他一個人的身影!
面對白童惜“你還想幹什麼?”的疑問,他狂妄的浮唇:“我只想拿回我應得的那一部分!”
“你應得的?那是什麼?”白童惜錯愕的問。
盯著她的眼睛,明明心裡想的是一回事,說出來的話卻又截然不同:“別忘了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,你該不會以為昨晚我跑進包廂揍人,單純是為了救你吧?”
那種失落感又浮上了心頭的表平面,白童惜佯裝不在意的點了點頭:“我清楚,孟總是精明人,不可能做賠本買賣,可你要知道,不管是我還是建輝地產亦或者是白家,在你們孟氏這座大山前,永遠都是處於弱勢地位,我給不了你什麼值錢的報酬……”
頓了頓,她不自在的補充上一句:“對了,我的身體除外,那是非賣品。”
孟沛遠眯了眯眼:“你怎麼知道我就想要你的身體?”
“……”這個男人,有時候真的直白得可怕。
“要麼付出金錢,要麼付出身體,要知道昨晚我為你打人,打得拳頭都痛了。”孟沛遠雲淡風輕的說著。
白童惜忍不住問道:“……可我怎麼覺得,你每次打人都打得很不盡興的樣子?還曾經面不改色的掰斷了自己兩根手指頭,你真的有痛覺這種神經嗎?”
聽到這裡,孟沛遠獰笑了一聲,他曾經為了贖罪而忍痛掰至骨折的手指頭,居然被她拿來這兒做談資?!
“關於我有沒有痛覺這點,不如我們現在就來實驗一下?”
聽到他突然捏得噼啪響的骨關節,白童惜嘴角一抽,果斷道:“說吧,你想要多少錢?”
“一千萬。”
“你搶劫啊!”
“一百萬。”
“給不起!”
“十……”
“等等!最多一千,夠你去掛個骨科上上下下檢查一遍外加開點骨質疏鬆的藥了。”
孟沛遠眉毛一挑:“才一千?”
白童惜理直氣壯的說:“搞清楚,現在不是你說多少就多少,而是我有多少給多少!”
孟沛遠勾唇:“這麼說來,白董對自己這條小命的估價只有1千了?”
白童惜見他口頭似乎有點鬆動的樣子,趕緊回應:“對呀,怎麼了?”
孟沛遠話鋒一轉:“那我倒給你一千,從今以後,你的這條小命就是我的了!”
“什麼!!!”白童惜驚叫出聲。
孟沛遠唇角越挑越高:“既然命都可以給我,那這幅身體更是不在話下……那麼,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