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再度醒來時,就出現在喬司宴的地盤上,陸思璇不由放下掩面的手,納悶的問:“司宴,你是怎麼找到我的?”
喬司宴一邊替她擦拭眼角的淚痕,一邊簡明扼要的說:“我的人正好受傷住院,無意間經過你的病房時,發現了你。”
“原來如此……”陸思璇訥訥的說。
見她彷彿不太開心的樣子,喬司宴心中自然而然的掠過一個猜疑:“是不是我從孟沛遠那裡把你搶來,你不高興了?”
陸思璇紅唇抽動,有些言不由衷的說:“我沒有不高興。”
“撒謊。”喬司宴一眼將她的心思看穿:“其實比起我,你更想跟孟沛遠修成正果吧?不然,為什麼你明明身在北城,卻從未過我?”
“我……”陸思璇心虛的答不上話。
都說每一個男人心中都住著兩種不同型別的女人,娶了紅玫瑰,久而久之,紅的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還是“前明月光”。
但若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著的一粒飯黏子,紅的卻成了心頭一顆抹之不去的硃砂痣。
也就是說,無論挑了紅玫瑰,白玫瑰中的哪一個,日子久了男人都不會珍惜,反而只會思念那個沒被挑到的好。
但見異思遷並不僅僅是男人的權利,身為女人的陸思璇亦會如此。
早在多年前,她便跟喬司宴發生了關係,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。
那個她從未真正擁有過的男人,是孟沛遠!
時過境遷,孟沛遠始終是她心目中的第一位。
那種第一次體驗師生戀的曼妙感覺,是後來出現的喬司宴無法比擬的。
她喜歡喬司宴,但她更想要得到孟沛遠!
恰巧,白童惜的出現,讓陸思璇產生了極大的危機感和失落感!
一方面是對孟沛遠念念不忘,另一方面是想和白童惜一較高低,兩相結合之下,只能讓她對孟沛遠更加欲罷不能。
前段日子以來,只要一有機會和孟沛遠待在一起,她想起喬司宴和他們那個夭折的孩子的次數,似乎就越來越少了……
“如果不是我的人碰巧認出了你,你是不是準備一輩子都不再見我了?”
陸思璇閃神間,只見喬司宴薄唇一張一合的,她怔怔的問:“你說什麼?”
喬司宴抿了抿唇,眉宇間頗多失望:“連我說的什麼你都沒聽到,你在想孟沛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