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想了想,以孟沛遠的魅力,確實沒必要在酒裡下藥。
因為,只消他勾勾手指頭,就會有數之不盡的女人,前仆後繼的供他享用。
左右酒只剩下一點點,再說酒壯慫人膽,她便從他手中接過杯子,一飲而盡。
就在她把酒杯遞回去的時候,孟沛遠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一個巧勁,將她帶進懷中。
“呀!”跌坐到他腿上的白童惜,怔了怔後,忽然想起什麼的揚起水眸,手忙腳亂的摸索起他的上半身:“緩和劑!緩和劑沒事吧?!”
孟沛遠反剪她亂摸的小手,氣息微亂的說:“好了,熱身完畢。”
“什麼?”白童惜瞠目結舌。
喝酒=熱身?
那她剛才情願不喝!
望進她倒映出後悔情緒的瞳眸,孟沛遠彷彿宣判一樣,冰冷的說道:“來不及了。”
白童惜忙低頭看了眼自己厚厚的裝束,安全感十足的說:“好哇,反正都是遲早的事,你嫌我動作慢,不如你來幫我脫?”
她以為自己很聰明。
豈料孟沛遠卻早有準備的從一旁抽出一把軍用短刀。
頃刻,白童惜故作淡定的臉龜裂開來。
他盯著她,她卻盯著刀,聲音抖了三抖:“你,你想幹什麼?”
“你說呢?”手起刀落間,他劃開了她那件難搞的外套。
白童惜聽過“削鐵如泥”,但卻還是第一次見識到!
這要是孟沛遠手一個不穩,她的腦袋就要跟脖子搬家了!
“等一下!”在他第二刀落下之前,白童惜大聲制止道。
孟沛遠似笑非笑的瞥向她:“後悔了?”
白童惜尷尬:“我……”
孟沛遠的短刀還懸在半空:“我說過,你要是後悔了,可以隨時離開,我不勉強。”
“不、不勉強!”白童惜急忙否認:“我不是後悔,只是覺得在這種浪漫時刻,舞刀弄槍的,會不會太破壞氣氛了?”
“所以呢?”孟沛遠欣賞著她的垂死掙扎。
白童惜勉強擠出笑臉:“女人就像是寶藏,你一下子挖到底,無疑失了冒險的樂趣,不如從無到有一點點發掘來得神秘,也更能使你品嚐到辛勞過後的甜美滋味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