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,溫麒內心深處竟傳來一股陌生的悸動,他啞聲道:“你說得不錯,我的管確實很寬。”
白童惜怔了怔後,大罵了一聲:“變態!”
在溫麒有些得意又有些曖昧的笑聲中,她飛快解開自己的安全帶,掀開車門狼狽而逃了!
進屋後,白童惜藉著手機裡的手電筒功能照亮了一個開關裝置,她伸手按下,頭頂燈很快亮起。
她輕掃過鞋櫃,這幾乎是她檢查孟沛遠是否在家的最有效途徑,然而,上面並沒有他常穿的那雙皮鞋。
皺了皺眉,白童惜自心中開始分析:首先,孟沛遠出去了;其次,孟沛遠不接她的電話。
似乎只有兩種可能,一種是孟沛遠出門的時候遇到了意外,再來是他跟陸思璇在一起,所以不方便接聽她的電話。
前一種很快就被白童惜否定了,憑孟沛遠的個人手段以及家族名望,在北城已經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,沒有哪個綁架犯會蠢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。
再假設孟沛遠是遭遇到了車禍,那麼交警八成已經跟她聯絡上了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了無音訊。
想來想去,結論只能是——
白童惜眼眸一沉,將手機“啪”的下,扔到了茶几上。
說實話,她現在寧可相信孟沛遠是被綁架了,都好過他是跟陸思璇在一起!
深夜。
白童惜半夢半醒間,恍惚聽到走廊裡有腳步聲,她猛地坐直身體,確定確有其聲後,趕緊掀開被子衝向門口。
白童惜把門開啟的時候,孟沛遠正好從她臥室門前經過,他的側臉看上去有些緊繃,對周邊的人事物都帶著一種充耳不聞的疏離感。
怔忡的看著他,微微張大的紅唇是她未來得及傾吐的心聲。
眼看著他越走越遠,她卻突然失了那份去打破沉寂的勇氣。
門關上,卻是孟沛遠的臥室門。
白童惜孤獨的佇立在自己的房間門口,她穿著一身乳白色的睡裙,屋裡的燈光將她一襯,透著幾分虛無縹緲感……
翌日,週日。
白童惜醒來後,先進浴室洗了個香噴噴的熱水澡,再換上一套美美的裙裝,又坐在梳妝檯前化了一個淡妝,之後下樓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