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吻來時猛烈,去時卻纏綿。
直到把懷中的女人吻得兩眼迷茫後,孟沛遠才將她放開。
“說,你是我的……”
隨著一聲暗啞的輕喃,孟沛遠彎下雙膝,與白童惜雙目齊平,火熱的視線幾乎要將她燙傷。
白童惜微微閃避了下,卻被孟沛遠另一隻手掌住腦後,不允許她有片刻的躲避與隱藏。
不用照鏡子,白童惜都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該有多紅。
用這樣一張盪漾的臉說出“我不是你的”的臺詞,肯定會被孟沛遠說成是騙人的。
但她就是她,從來就不屬於任何人!
所以,她也難以去說出“我是你的”這句話。
白童惜幾秒鐘的遲疑,孟沛遠卻覺得足有幾個世紀之久。
他沉鬱的問:“這句話有那麼難說出口嗎?還是說,你從來就沒有這麼覺得過?”
白童惜被他逼問的很痛苦:“那你呢?你是我的嗎?”
孟沛遠瞳孔一緊。
這次的沉默比之剛才,更久。
白童惜眼神一黯:“看來你也無法給我回答。”
那又憑什麼要求她一廂情願呢?
孟沛遠頓了頓,說:“如果,我說我是的話……”
“我不信。”白童惜不領情。
那片刻的柔情隨著白童惜一句否定煙消雲散,孟沛遠改而咬牙啟齒的說:“我不說,你要追問,我說了,你又不信?”
女人都是這麼難搞、善變的生物嗎?
白童惜回道:“你的行為以及思想,和你此時的回答根本就是背道而馳,不要把別人當成笨蛋,我有眼睛,我會自己觀察。”
孟沛遠顰了顰眉,最終緩緩支起身。
原本被釘在牆上的白童惜,扭了兩下被攥疼的手腕,說:“我要回白家一趟。”
孟沛遠遵循本心的喝道:“這裡就是你的家!除了這裡,你哪裡都不許去!”
白童惜微微皺眉,孟沛遠能讓她把話說完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