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素十分納悶的致電白童惜,結果就聽說她臨時有客戶要接待,走不開。
於素無奈,便問具體什麼時候可以回來?
白童惜只說再看吧。
敷衍!
於素眼睛一瞪,險些把真心話倒出來。
不得已,她只能提前祭出苦肉計了:“童惜,你可能還不知道吧?你老公的病更嚴重了,都說胡話了你造嗎?”
“那你加大藥劑好了。”語畢,白童惜不由分說的結束了通話。
等到於素三度踏入孟沛遠的主臥時,發現他早就坐不住了,見他似乎有拔掉點滴針管的衝動,她忙撲上前去,阻止了他這自殘般的行為:“你這樣把針拔掉,肯定會血流不止的!”
孟沛遠冷冷的睨著她:“她人呢?”
於素怔了下,不太自在的坦白道:“我打電話給她了,她說公司臨時有客戶,沒辦法那麼早趕過來,要我好好照顧你。”
後半句是她好心加上去的,為的是能讓孟沛遠好受些。
豈料,只聽孟沛遠恨恨的說了聲:“她糊弄鬼呢!”
於素埋下頭,其實她也是這麼覺得的。
“給我把點滴拆掉,我不輸了!”孟沛遠掃了眼於素,命令道。
於素心知他這是在拿自己的健康,來跟白童惜賭氣呢,但這種豁出去不要命的做法,身為好友兼醫生的她,實在無法贊同。
“不行!不輸液的話,你這燒就會一直反反覆覆,要是真把腦子燒壞了變成白痴,你老婆可就更看不上你了!”
“你不拆的話,我就自己來!”孟沛遠赤紅著眼角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,冰冷,森寒。
“你這是何必呢!”於素忍無可忍地吼了他一聲:“你難道沒發現她壓根不想見到你嗎?除非你是病死了,她回來奔喪,否則你就算再怎麼折磨你自己,都換不回她的一個回眸!如果我是你,我就趕緊養好身體,然後親手把她抓回來!”
孟沛遠寒聲:“你懂什麼?我跟她之間的事,又豈如你說的這般簡單?”
他趕走了樊修,已經犯了白童惜的大忌,如果再使用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將她帶回,她一定會對他恨之入骨!
現在他唯一可以抓住的,似乎也就只有她心軟的這個特點了,他甚至不惜讓自己的燒一直反反覆覆,拖拖拉拉,就為了等她回來看他一眼!
可現在,她情願去陪那些很可能是她杜撰出來的客戶,也不願意來關心一下他的死活。
另一邊,某間熱火朝天的包廂內,白童惜正帶著湯靖和安心應酬著遠道而來的洽談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