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他的動作就僵住了。
不對啊,他為什麼要這麼聽話?他是白童惜身邊的一條狗嗎?讓幹什麼就幹什麼!
除了堂哥,以前要是有人敢這麼差使他,一定會被他一腳碾進地心裡去,不論男女!
掃過溫麒那張不知何去何從的茫然臉,白童惜默道了一聲“不可靠”。
她端的手都酸了,這個男人就不打算做點什麼表示一下嗎?
下一秒,溫麒表示了:“為什麼是我找座位?”
白童惜一掃周遭的用餐人群:“你自己看看周邊的位置,坐的不是女的就是女的,你不去找,難道要我去找?”
“你的意思是,要我用美男計,勸她們騰一個位置出來?”溫麒一臉的不開心,因為白童惜讓他去幹的事,恰恰是他最不喜歡的。
“不是一個座位,而是兩個座位,除非你不想吃了。”白童惜糾正。
她可不會去管一個“厭女症”的人是何心情,她現在最想做的,就是飽餐一頓。
“白童惜,我勸你不要太囂張,我可以隨時把你扔在這!”她的話,燃起了溫麒的憤慨,他就那麼惹她嫌?
像是一早就看穿了溫麒的為人般,白童惜點頭道:“行啊,連我媽媽留給我的緬懷之物你都扔了,還有什麼是你不敢扔的。”
“……”一句話,瞬間讓溫麒噤聲。
他任勞任怨的湊到一桌明顯已經吃完,但卻因為花痴他……花痴到走不動道的姐妹面前,略施小計讓她們自動讓位。
白童惜看著他不情不願但為了“贖罪”還是按著她的意思去做,不禁露出會心一笑。
溫麒嘴巴是損了點,但勝在本性不壞。
吃完後,兩人重新上路,白童惜藉機向溫麒打聽起喬司宴這人有什麼怪癖,卻聽到溫麒說:“你親我一下,我就告訴你。”
白童惜發自肺腑的說:“別鬧,你受不了的。”
溫麒臉黑了大半,哪有女人對男人說這句話的!
他哼哼了聲,執意道:“你不親,我就不告訴你。”
“你不告訴我,我不會自己上網查嗎?問你只是順便。”
音落,白童惜摸出手機,戴上耳機,開始上網,但她只是在聽歌做樣子而已,因為以喬司宴的神秘,網上勢必不存在他的任何資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