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酬”兩個字,放在平時,樊修早就脫口而出了,畢竟他向來出賣白童惜毫不口軟。
但今日從竊聽器傳來的動靜,證明白童惜正在為一件事而努力奮鬥著。
如果他告訴先生,她在陪男人喝酒划拳,先生必定會大發雷霆。
聯想她最近一段時日已經夠累的了,要是再遭受來自先生的疾風暴雨,鐵打的人也會受不了。
孟沛遠注意到了他不自然的停頓“你說太太今晚有什麼?”
“哦,太太今晚臨時要加班,剛才已經打電話確認過了。”樊修解釋道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孟沛遠臉上沒有任何懷疑,彷彿樊修仍然是那個他最誠實的手下“我餓了,準備晚餐吧。”
蒂斯酒店。
在一片起鬨聲中,正噙著勉為其難的笑準備和洛總喝交杯酒的白童惜,右眼皮突然跳得厲害,她失態的摔下酒杯,用手揉弄著右眼。
原本一臉淫笑的洛總,看著到嘴的鴨子忽然飛了,當即有些不悅道“白董,玩不起就不要玩,我們又不是非和你們公司合作不可。”
“洛總,你別誤會!”白童惜著急的解釋道“是我的眼睛剛好有點不舒服,等等就好了。”
說完,她又使勁的揉了兩下,確定眼皮不會再蹦個沒完沒了後,這才垂下手。
抬眼,白童惜對那些被她敗了興致的男人們致歉道“不好意思,我去洗一下手。”
“洗什麼手啊?”洛總趁機抓住白童惜剛才那隻揉眼皮的小手,細細的把玩著,只差沒往嘴邊貼了“白白的,嫩嫩的,一點都不髒啊,大家說是不是?”
其他男人,有的盯著白童惜的胸,有的盯著她的腿,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附和“是啊,可美了!”
白童惜臉上的笑有些繃不住了,她朝湯靖的方向投去一眼,卻見他早已醉倒在了酒桌上。
見此,白童惜升起了一股無力感,這群人實在太聰明瞭,和她玩遊戲的同時,不忘輪流去把湯靖灌醉,現在她可謂是求救無門了。
但任憑這些人再禽獸,至少也清楚她是孟沛遠的妻子,像喝酒,划拳,用眼球在她身上吃冰淇淋,拉拉小手,都在她可以容忍的範圍內。
他們一直在試探,想看看她到底能忍受到什麼程度,她也一直在退讓,希望他們能夠點到為止!
“洛總,我的手剛才揉眼睛了,有細菌的,你就讓我去洗洗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