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試圖和他講道理:樊修,這裡是廚房,我最熟悉的地方之一,不需要你的保護。
廚房有安全隱患,萬一我一走開,就立馬發生爆炸
閉上你的烏鴉嘴!白童惜美眸一瞪,心想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培養什麼樣的副手,這樊修說話和孟沛遠一個德行。
樊修優雅的頷首,沉默的站在原地守候。
白童惜恨恨的別過腦袋,順便把拿到手的食用鹽灑在湯裡,結果手上一個沒輕重,半瓶鹽沒了
身後的樊修適時出聲:這湯看起來鹹了。
我知道!白童惜沒好氣,抬手盛了碗清水倒進煮湯的鍋裡,以此來稀釋掉一些鹽分。
時間不知過了多久,白童惜掐著點把鍋蓋掀開,一鍋鮮美的魚湯頓時躍入眼簾。
見湯汁都燉成了乳白色,白童惜心滿意足的笑了笑,果然,安慰吃貨的最佳方式,還是離不開吃這個字啊。
正想用餐巾捏住砂鍋的兩隻耳朵把魚湯端上桌,只聽樊修道:太太,只煮一份不夠。
夠了。白童惜斬釘截鐵道。
她決定先把魚消滅掉,再放一點米粉進去煮,米粉吸收了魚汁,肯定非常好吃。
樊修盯著她的眼睛,認真道:真的不夠,我手底下這麼多兄弟都還沒吃晚飯。
白童惜一楞。
頓了頓,樊修一指自己:包括我。
面對他的厚顏無恥,白童惜氣得端湯的手直髮抖:孟沛遠是派你們來折磨我的是吧?
太太,我們負責照顧你,你負責填飽我們的胃,等價交換,很公平。樊修說。
那你們完全可以走啊!
太太,請不要說這樣難以實現的話,我們會很困擾的。樊修完全一副被威脅的口吻。
白童惜氣得在原地轉了個圈:樊修,你不要以為你有生理缺陷,我就會無限度的容忍你!